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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想起他信上的那句话:你插翅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伍·『装病』
我的麻风过几日就好转了,身上的斑点也都退了,大夫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我和表哥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了封住表哥的嘴,我请他吃了好几顿天香楼的醉鸭。
我再也没有闹悔婚的戏码,老老实实的呆在镖局练鹰枪与诗书。
父亲说嫁入南宫家,光会武功也是不行的,诗词歌赋女工什么的都要一并学习。
南宫璟却在那日之后开始勤读诗书,进步飞快,就连他平日里最不擅长的武学,也开始精进了起来。
他少了来看我的时间,一心扑在课业与习武上,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实现对我的诺言。
不论是不是,我对他抵抗的情绪却是消弭了。
我知道他课业比较忙,常常让小桃教我做些菜给他送去。
我开始像他口中的小媳妇一样,站在太学的门前,拎着食盒巴巴的等他。
许多人都认识我了,特别是和南宫璟私交甚好的曲云深,每次看我出现,他总会笑着揶揄:“哟,温柔婉约的小媳妇又来给你相公送吃的啦?”
南宫璟厚着脸皮应他:“别羡慕了。你不是有个阮小姐了吗?云深不知梦归处,似是彩云舞蝶衣呢!”
曲云深只好告饶退去。
后来南宫璟告诉我,这句诗是曲云深为了心上人阮梦蝶所作,提在束淮河畔的凉亭上,那阮梦蝶我是知道的,尚书之女,美貌名扬,是个有名的大家闺秀。
南宫璟与我坐在束淮河畔,朝颜花翩翩而落,他吃着我煮的菜,叹息道:“人家媳妇怎么都是大家闺秀,就我媳妇就是野蛮丫头,我怎么那么命苦……”
“那人家还会写情诗呢?怎么没见你给我写?”
“那么肉麻的东西只有曲云深这种多情种才会做。”
“你怎么不说是你写不来?”
“你竟然敢小看我!看我不收拾你!”
南宫璟站起来追着我跑,朝颜花开了十里,花枝灼灼,翩若惊鸿,我仿佛置身在旖旎的景致中,有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每次我跑累了,南宫璟便一把把我抱在怀里,长长的手臂圈着我。我贴在他温暖的怀抱,真希望此生都不要离开。只要能与他一起,天涯海角,山长水远,哪里都好。
陆·『分别』
我及笄那年,南宫璟十八。
他从太学结业,考取了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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