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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半月前我回家的那晚,阮梦蝶明明看见了我,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奚落嘲讽我。
原来她目睹了曲云深送我回来的一幕,牢牢记在心里,趁着今日,冒充了我。
我了解阮梦蝶的心思,佳人爱才子,何况那人是才貌足以倾国倾城的曲云深。
我又算得了什么呢?从那夜与曲云深道别,我所有好看的衣衫都被阮梦蝶剪碎,只能穿着下人的粗布麻衣,吃些粗茶淡饭,在府中煎熬的等着姥姥将我带回索拉峡谷。
那个在曲云深眼中厉害的小丫头,不过是阮府里任谁都可欺凌的无人承认身份的大小姐。
曲云深与阮梦蝶荡秋千的画面,映衬在蝶花园中,美好得让我不忍再看。
转过身,捏着手中那寒酸的贺礼,慢慢的走回了破旧的南苑。
肆·『惧怕』
那日后阮梦蝶让我去她身边伺候,爹不忍,刚想替我说句话,就被大娘凌厉的眼神盯了回来。
“到底是姐妹,姐姐照顾妹妹本也没什么不妥。”大娘一句话,我便被打发到阮梦蝶身边伺候。
阮梦蝶在我过去伺候的当天,就当着府中众人的面将我脸上面纱扯了下来,我没了面纱顿时惶恐异常,阮梦蝶却笑着把面纱拿在手中说:“这么丑,有什么可遮掩的,我就是要曲公子看见你的脸,对你感到恶心。”她将面纱放在烛火上烧毁,得意的靠近我身边道“你娘是个狐媚子,她抢走了我爹对我娘的爱,我也要你看着我幸福,我想那种感觉一定很不错。”
她让我给她端茶递水,洗脸洗脚,入夜却还要为她坐在长廊守夜。
寂静深夜,我忍着寒意,告诉自己,这样的煎熬终究会过去,姥姥定会来接我回索拉峡谷,我会变成真正有法力的朝颜蝴蝶,在娘亲出生的地方长命百岁。
曲云深常常来看阮梦蝶。
他教她抚琴,带她去游船,告诉她那首曲的名字叫《凤蝶飞》。
这些或许本来是要说给我听的话,现在都给了阮梦蝶。
阮梦蝶故意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让我给曲云深送茶,没有戴着面纱的我,拿着茶盏的手都在发抖,曲云深接过我的茶盏时便瞧见了我的脸,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丝惊诧,虽然只是短促的一瞬,却被我看在眼底,而阮梦蝶在旁边故作天真的说:“我家婢子吓到曲公子了吧?”
“没有,没有。”曲云深慌忙解释。
“这婢子自小就丑,没人愿意要她,我看她可怜,求娘将她带在身边,也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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