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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咸又齁,她的嗓子几乎都要冒烟,一张娇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宫沧海接过空壶,提在手中摇晃,缓缓吐出一句:“其实我是骗你的。”
如果不是已经吐得七荤八素,叶浮灯此刻一定会扑上去再狠狠咬他一口。
叁·『劫富济贫』
虽然宫沧海说是骗她的,可是很奇怪,叶浮灯从那之后,真的再也不晕船了。
尽管如此,叶浮灯对宫沧海还是没有任何好感,断定他是一只笑里藏刀的狐狸。
海盗们经常聚在一起点货,聊天说笑,宫沧海拉着她坐在他身边,她坐如针毡又不敢发怒,只能无聊的看他们说荤段子聊天,而宫沧海就似一个很好的听客,总是眯着眼喝着酒,时不时的转过头来借着酒意看她。
他的眸光清澈,又似一口深深的寒潭,像要把人窥尽。
每天只有吃饭的时辰,才是叶浮灯一天心情最佳的时候。
大娘会给她送来不同的海味,豆腐海带汤,银鱼煎蛋,红烧鲈鱼,她每次吃到停不下来。
两天后,宫沧海的旗帮又洗劫了一船的米粮银两,一箱一箱的金定子在船上灿灿闪光,海盗们看着这么多钱显得有些激动:“宫老大,这次出手收获可真大。您看……”
“老样子。”宫沧海淡淡的抬头,“今晚夜色不错,我们靠岸停船。下去乐呵乐呵。”
叶浮灯刚从船舱出来,就听见宫沧海对兄弟们说要停船,她在心里冷冷一笑:“无良鼠辈。”
只是她没有想到,宫沧海却把她也带下了船。
“你去作乐,带我去作甚?”当叶浮灯被迫换成黑色锦衣蒙上黑色面纱的时候,她都不明白宫沧海的用意是什么。
直到她下了船,望着零星灯火闪烁的小渔村的时候,有片刻的发愣。
像是旧时有一道熟悉光影闪入她的脑海,零星散乱,模糊不清。
渔村不大,屋舍简陋,人声亦不鼎盛,静谧到几乎萧索。
宫沧海一行只带了三个兄弟,每个人手中都拎着巨大的麻袋,里面装的是粮食与划分好的银两。一袋袋的扔入每家每户的窗户中。
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们的举动,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屋内的人收到了银两,都感激涕零的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他们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宫沧海将她抱在怀中,那种腾云驾雾的飘渺让她发愣。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分发完所有带来的钱财。
等他们的麻袋中空空如也的时候,叶浮灯看到刚才还只有零星的几点灯光,此刻已经全部亮了起来,渔村的渔民跪在门口,此起彼伏的感谢声不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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