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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尘颔首不语,良久过去,忽道:“那条乌篷船,我方才见过一次。”
司徒雷一怔:“什么见过?”
卢飞尘道:“方才那船从桥下经过,本是向北行去,此刻却又由北向南返回了枫桥。”
司徒雷道:“这倒奇了,真是同一条船吗?兴许船家是有事归返……”话未说完,忽听萧晚喝道:“你是何人?”他与卢飞尘都正望着河面,闻声回头,不禁凛然一惊——
茶棚外野草低昂,有个年轻女子撑伞而立,神色宁静,仿佛很久前便已在乱风骤雨中等候。
司徒雷只觉这女子静得让人不安,着意扬声问道:“不知姑娘尊姓家门,又是所为何来?”
“天霜堂,”那女子吐字清冷,声调平如古井之水,“宁碎之。”
司徒雷等三人心头震动,相互对视,都拔出剑来,但见那女子容颜清丽,一袭淡红衣裙,佩了窄而短的刀,苍白的刀鞘仿佛是红裙上的一道伤痕。
司徒雷皱眉道:“原来是天霜堂的宁副堂主到了,料想也是要去云家墓上施毒吧?”
宁碎之冷淡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司徒雷闻言一笑,缓步踏出了茶棚,猛然振剑回身,萧晚和卢飞尘身形闪动,与司徒雷一齐将宁碎之围在当中,三柄剑刃分指她三处要害。
宁碎之神色丝毫未变,只是微微欠了欠身,道:“得罪了。”话音方落,司徒雷、卢飞尘、萧晚手中的剑同时脱手,分向三处激飞,射入了草丛。
宁碎之左手撑伞,右手握着一柄如冰似雪的刀,依旧静立着,刀刃竟将腰畔的白鞘衬得灰暗。
三人都未曾听见刀剑交鸣。方才司徒雷只觉手上倏然轻空,一抹轻柔的刀意如一阵清风淌过周身要穴,经络被封,便动弹不得;卢飞尘未及使出那招云影,便也被打飞长剑,封住穴道;而萧晚则吐出一口血,虎口崩裂。
司徒雷自知修为与宁碎之天差地远,颓然叹道:“听闻‘染玉刀’每次出刀均会比前次更为凌厉,今日得见,果真不虚。”
卢飞尘和萧晚闻言恍然:宁碎之第一刀攻向司徒雷,第三刀才与萧晚的短剑交击,故而萧晚受创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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