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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说话就说话，舔什么舔，你有没有做狗的规矩……”

还没说完，狗子又一甩舌头从肖柒下巴舔到了嘴上。

“呸呸呸，”肖柒抹了一把嘴，“靠，宁宁，你的狗怎么跟你一个德行，这他娘的没完了。”

吾宁抓着剃毛器，低头憋笑，憋得双肩颤抖。

肖柒不干了：“你来抓，让我来试试推狗毛。”

吾宁换到了前面，一手抓着腿，一手拍着脑袋，金毛乖乖地看着吾宁，顺势趴下了。吾宁按住它的脖子，更方便肖柒剃毛。可是吧，肖柒这手艺也忒差了点，跟狗啃的差不多，一通剃完，狗都抑郁了。

肖柒抱歉地看了它一眼：“兄弟，别紧张，现在是有点丑，过两天长顺了就好看了。”

接下来的是只小比熊，两个漆黑的眼珠圆溜溜的，但是也盖不住它丑。大概是得了什么皮肤病，毛掉得差不多了，浑身长着红红的疮疤，但是能看出来在愈合了。吾宁把它捉过来，想把剩下的那几根毛也剃剃，起码能看起来和谐点。小狗很乖，坐在吾宁手底下怯怯的，但是一动不动。

肖柒跟狗聊上了瘾：“你他娘的怎么这么丑啊，我都没见过比你更丑的狗了，还好你不照镜子，要不然得天天吓自个。”肖柒转头问吾宁，“这么丑，会有人要吗？”

吾宁摇摇头：“但它身上的疤在愈合了，过段时间毛长好了就有人要了。”吾宁剪完毛，又拿了一盒黄色的药膏来给狗涂，药膏应该有些刺激，小狗微微发着抖。涂完药的狗，戴着伊丽莎白圈，更丑了。

给狗子们剃完毛，吾宁又去帮医生给一些受伤得病的动物消毒换纱布喂药，这个肖柒帮不上忙，就在院里坐着抽烟。

狗真是一种乐观积极的动物，被遗弃，被伤害，然后受伤挨饿，又被人捡了回来，还能那么快乐地活着，还能无条件地信任人类。这种乐观，大概也只有狗能做到了。刚那只大金毛蹭过来舔肖柒的手，剃完毛才看见它背脊上一到长长的疤，像被人横刀砍的。

这时一个女人领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说她们是来领养的。肖柒说他不是工作人员，让她进去找这负责的。女人进去了，女孩挣脱女人的手，在院子里玩狗。女人让小孩别玩，小心被咬。肖柒说有他看着，没事。女人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进去了。

肖柒问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喜欢狗啊？”

女孩转头:“嗯，喜欢，狗狗最好玩了。”

“不好玩了，你就会把它扔了吗？”

“不会呀。狗狗都很可爱，我不会扔的。”

“万一不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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