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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繁晨被他突然间冲进来，痛得喊叫出声，放开了于昊霖满是血迹的手。

于昊霖闭着眼睛，毫不怜惜地掠取赵繁晨的第一次。

赵繁晨疼得快要晕厥，看着上方的于昊霖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在幻想着，他现在爱着的人不是复制品的赵繁晨，而是真真正正的赵繁星。

“于昊霖，”赵繁晨双手攀向他颈间，忍痛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是赵繁晨，是赵繁晨！”

像是被当头一棒，把于昊霖从美梦中残忍地唤醒，于昊霖脸上满是癫狂的神色，“你不是爱我吗？那就以赵繁星的身份来爱我！”

“我不！你可以把我当成赵繁星，但我只能做赵繁晨！我爱你，我赵繁晨爱你！”

于昊霖紧抿着唇，动作凶狠又激烈，似乎是刻意让赵繁晨痛，痛得让她屈服，让她抛弃自我、顺从地做符合他心意的赵繁星。

可即使赵繁晨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咬得出血，她还是不停地喃喃自语，“我是赵繁晨……”直到她晕厥。

醒来后，赵繁晨就发现自己在精神病院。

010 选择好了吗？

如长针入脑的刺痛感，令赵繁晨猛地惊醒。

她想起来了，全部记起来了。

因为她不愿做赵繁星的复制品，不愿以赵繁星的身份去爱于昊霖，所以于昊霖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把她人为失忆，还有每晚让她吃那些抑制情绪的药。

身后的于昊霖也醒了，贴着她的后背靠了过来，像是感觉到了她在瑟瑟发抖，声音带着晨醒时的沙哑，“怎么，想起来了？”

手掌在她后背上下摩挲，明明是充满温情的动作，却让赵繁晨感到一阵寒意，“你送我到精神病院。”

于昊霖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下，“是你不乖。”

赵繁晨捂着嘴，缩在被子里低声哭着。

于昊霖倒是很有耐心，等了一会，问，“想好了吗？小星？”

要留在他身边，当他老婆，就得做赵繁星。要是不愿意，那就是她不乖，他有办法让她屈服。

赵繁晨僵在那里，不想回答。

于昊霖的耐心告罄，“我的容忍和耐心只会留给小星。”

别墅里只剩下赵繁晨，于昊霖把她留在这。

门没有锁，甚至手机钱包都没有藏起来，于昊霖好像不担心她离开。

赵繁晨缩在床头，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是林瑜之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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