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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耳朵不是大耳朵:曲如屏 采访 太甜了太甜了,诗人的糖从来都是巨齁的果然没错,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甜,都刷了好几遍了,我真的走不出去了。
咸鱼鱼咸:曲如屏 采访 三个字,假死了[嘻嘻]
屁屁刘:曲如屏 采访 人家不秀说不够爱,秀了又说假,网上的人一个个都跟大爷似的真难伺候,人家结婚人家觉得好不就得了呗?轮得着你们这帮妖怪来反对?
清水煮汤圆:曲布丁 哈哈哈哈wl,我看了半天才明白你们是在说曲慕汀这个名字像曲布丁,姐妹们都好有才!!不过小布丁这个名字感觉真的软萌,希望老曲他家小先生生个女oga,一定是新时代的oga女神!
吕vvv:曲如屏 采访 曲家军牛逼,这个话题被控评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你们是没有看过别的视频吗,这个真的很装吧[嘻嘻]
墨悲丝染:阳光娱乐记者 怪不得都说是陆小三,看看这个被围堵的样子,哪里有正室的感觉?这要是发生在施尖鸿身上绝对不会这么窝囊[嘻嘻][嘻嘻]
花生味儿的汤圆儿:阳光娱乐记者 这话题热度掉的太快了吧?阳光娱乐,给个说法呗?你家记者是吃人血馒头的吗?堵了两次,这次直接把人从车上拽下来了?听说几个记者还进局子了?现在疯狂撤热搜太恶心了吧?
圆滚滚的yos酱:曲如屏 采访 曲影帝的老粉表示他是真的很爱糯糯了,这个视频看了几遍,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是在维护他的先生,真是看哭了,希望我们的曲先生也可以幸福。另外,黑子们滚粗好吗,曲家不是没人了,只是粉丝比较佛,逼急了就会像现在这样团结,把自己恶心的心思都收一收,别一天到晚就在家里蹲大学上键盘课。
我的诗人坚不可摧:诗人c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甜了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甜啊啊啊啊!!!今天也是为诗人甜晕的一天啊啊啊啊!!!
……
……
“你去跟门口的记者说一下,”陆烟汀对小赵说,“一,对之前的事情道个歉,二,不提施尖鸿。做到这两点,下次可以随他们说几句。”
小赵走得不干脆,犹犹豫豫地说:“现在门口有人维持秩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陆烟汀摇了摇头:“以后还要打交道的,去说一下吧。”
他在拍戏的间隙去找郭凯,旁敲侧击过年放不放假。
郭凯瞥了他一眼,拉着他到旁边说:“你知道我们拍戏的进程为什么要加紧吗?”
陆烟汀眼见这个架势,登时有种找老师挨呲儿的感觉,立马乖巧地闭上了嘴。
“为了赶上盛安奖的评选,”郭凯开门见山,话锋一转,又把重点放到陆烟汀身上,“你们这个单元故事拍得最早,预估却是结束最晚的,知道为啥不?”
陆烟汀闻声点头:“我们这部分悲剧性最强。”
“同样的,得奖的可能也是最大的。”郭凯眯起眼睛,一副老辣的模样,“盛安奖的评委就好这口。”
陆烟汀转了转眼珠,脑袋却有些绕不过弯来。
“你饰演的人物发挥性更强,到目前为止呈现出来的效果都是不错的。”郭凯的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就差了这么一点点突破,差几个让人眼前一亮的镜头。”
陆烟汀总觉得他在疯狂暗示,这种情景让他的呼吸都加快了,心跳变得缓慢:“我知道。”
“知道你们怨声载道的,过年还是会给一天假的,”郭凯拍了拍他,“好好干。”
陆烟汀郑重地点
着头,眼睛微微湿润。
他知道盛安奖。
曲如屏拿的影帝之一就是盛安奖的,那年他二十七岁,穿着黑色燕尾服,梳着背头,脖颈处打了个红色的蝴蝶结,像个贵气的小少爷一样发表获奖感言。
这是盛安奖史上最年轻的小影帝。
直到收工,陆烟汀都在回想那个场面。
小赵匆匆赶过来,给他披上厚厚的长款羽绒服,焦躁地说:“陆哥,今天你拍戏的时候我就想给你说了,怕干扰你情绪就没说,新闻上说……”
陆烟汀安抚她:“你慢慢说,别着急。”
“就是你上次和景阳哥不是在车上睡觉吗,”小赵语速飞快,显然是急坏了,“不知道片场哪个手贱的给拍下来了,还拍的特别模糊暧昧,现在网上都在乱说呢!”
陆烟汀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从小赵那里接过手机,陆烟汀直接给曲如屏拨过去了电话。
“小糯。”曲如屏接了电话。
“……你嗓子怎么了?”陆烟汀惊讶道。
“没什么,”曲如屏含糊着说,“上火了可能。”
“你稍微注意点呀,随身背着水,不要嫌上厕所麻烦。”陆烟汀说起来又变得絮絮叨叨,几乎停不下来。
说了老半天,他才想起来打电话的目的:“对了,网上那个照片……”
“我到家了,”曲如屏温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在家等你回来。”
陆烟汀愣了下,下意识回答:“好。”
他挂了电话后,小赵着急道:“怎么样?曲老师相不相信你,用不用我跟他解释啊?”
陆烟汀摸着额头:“我们好像不用解释。”
“啊?”
“对啊,”陆烟汀恍惚地笑了下,身体慢慢松懈下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自己想明白了,才跟小赵说:“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你别担心了。”
这几天收工都是王东送他回来的,车后面有六个肌肉型男保镖,让副驾驶的陆烟汀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王东对他微笑着说:“放松些就好,陆先生。”
陆烟汀僵硬地答:“好,我尽量。”
回到家,他看见曲如屏躺在床上,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回来了。”
“你生病了?”陆烟汀拿着一塑料袋的药,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有点发烧。”曲如屏的嗓子已经全哑了。
陆烟汀摸了摸他的额头,诧异道:“这已经很烫了吧。”
他翻着塑料袋里的东西,找出药给他吃下,曲如屏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手上,陆烟汀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苦笑着说:“曲导演拼命十三郎啊。”
“这电影拍得够松散了,”曲如屏虚声答着,还不忘笑两下,“昨天在外面穿的少,就吹了点儿风,没想到反应这么严重。”
陆烟汀给他掖着被子:“你平时穿衣服就穿的少,我知道你大冬天不想穿那么多,觉得那样行动不便。所以看你老是里面就穿个薄毛衣,外面披个厚外褂,一到片场就脱了。知道你不喜欢穿大衣服,下次里面多穿几层也好,脱了也不至于冻着。”
见曲如屏茫然看着他的样子,陆烟汀佯装凶他:“听见没有?”
“听见了。”曲如屏眨着眼睛,微微诧异地笑了。
“笑什么?”
“以后要吵不过你了,”曲如屏摸了摸他的脸,“让让我。”
“让你有什么用,”陆烟汀在他手上轻轻咬
了口,随后又安抚地舔舐着,“你得听我的话。”
他让曲如屏躺下来,跟他说:“我去熬点粥,我熬粥可好吃了。”
“你不用去。”曲如屏半眯着眼睛跟他说。
陆烟汀还是去了,在厨房刚上锅就听到曲如屏叫他。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匆过去,曲如屏躺在床上看着他叫:“小糯。”
“要喝水吗?”陆烟汀端着水过来,他对生了病的曲如屏有着说不尽的怜爱和疼惜。
曲如屏喝了一口水便皱着眉拒绝,陆烟汀就说:“喝完,必须喝完。”
曲如屏拗不过他,老老实实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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