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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丞泽说的明早来接,是真的很早就来接了,几乎天才刚亮没多久,楚丞泽就带着侍从敲响了宰相府的大门。
把宰相府上下都吓了一跳,那些没清醒的都瞬间清醒了,而始作俑者一点也没关心他们怎么想,径直去了花似月所在的院子。
他实在担心,所以早早过来候着,但没有让人叫醒花似月,只看了一眼,确认他走之后花似月没再发烧才放下心来。
紧接着便是在漫长的等待之中,楚丞泽还顺便在宰相府里吃了一顿异常丰富的早餐。
然后坐了许久,掐着点叫醒了花似月,亲自喂了她一些清淡的食物。
较之于昨日,花似月的精神要好了很多,对于能出去玩这件事开心得不得了,立马将自己收拾好,风风火火地就要往外冲,活像脱缰的野马。
躺了一天,她都觉得自己都有点精力过盛了。只不过刚跑没两步,又让人硬生生地抓了回来,楚丞泽按住她的两边肩膀,将她转了个方向,带回了房间里。
花似月:???
楚丞泽退了出去,对一旁等候的惜儿吩咐道:“穿得太少,给她多添些衣物。”
花似月:???
不是,也不少了啊?
惜儿顿时明白,进了房间,又给花似月多加了一件衣服,只是再出来的时候,楚丞泽还不太满意,花似月只好又被按了回去,直到结结实实地裹成了个肥粽子,楚丞泽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牵着花似月的手往外走。
“太多了,太多了,不行,我要脱掉。”
楚丞泽不由得她反抗,拉着人就往外走,还顺手带走了一顶帽子,准备随时戴在花似月的脑袋上。
逛逛虽然挺好,但绝不能着凉。
幸好半路楚丞泽没有真的把帽子戴到花似月的脑袋上,不然她可真的要打人了。
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花似月正琢磨着怎么让楚丞泽松一松口,好歹卸两件衣服也好,还没想好说辞就发现身旁楚丞泽忽地停下了脚步,便随之停下,顺着楚丞泽的视线望了过去。
是楚景亭。
楚景亭朝楚丞泽行了礼,“见过王爷。”
在旁人的提醒下,花似月也朝着楚景亭行了礼,从前没有撕破脸的时候,楚景亭见到她,都不会像如今这般客气、疏离。
其实花似月也不明白,从前楚景亭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她就有些下意识地排斥这人,情难自控的那种。
更别说现在这人已经做了什么。
这本书的剧情线实在变动得太大,连花似月也无法预料到接下来的走向。原著里,楚景亭遭遇刺杀身亡,赫连娜也没和他在一起。
现在的楚景亭非但没死,还要和赫连娜成亲。
三人相见,也没有什么好聊的,楚景亭的目光落在花似月的身上,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
随后找了借口离开,在路过花似月之际,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似不解,似愤恨。
花似月倏然回首看着楚景亭的背影。
她刚才听见他说——
为什么偏偏是他?
楚景亭更恨楚丞泽?
从前原主追求楚景卿的时候,楚景亭并未表示出那么大的异常,可当原主喜欢上楚丞泽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变了。
比如刺杀。
现在花似月更倾向于原著中的楚景亭没死,那场刺杀很奇怪,甚至事后楚丞泽什么也查不出来。甚至那批刺客在刺杀完楚景亭之后,纷纷自杀身亡。
实在太奇怪,但楚景亭身亡一事尚未发生,背后有什么隐情也实在难寻。
而在第二次的记忆搜索中,花似月和楚景亭的最后一次见面并不是在那场火发生的时候,只是她也不清楚中间到底隔了多久。
只是再次见面的时候,有了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那时,花似月已经成为了宰相府的二小姐,楚景亭也不再是景亭哥哥,而是当朝的三皇子。
当时的她紧紧跟在花似锦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宰相府之外的世界,那是她第一次出宰相府,也是她以为的从小到大第一次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
她失忆了,记不得小时候的一切一切,也记不得她的亲生父母曾在一场火灾中丧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重新遇见了楚景亭,懵懂的随着花似锦朝他行礼。
少年生得好看、纯真且无害,有着小鹿般的眼眸,极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她听见这个三皇子柔声询问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花似月看了看身旁的姐姐,后者点了点头,她才回答道:“我叫,花似月。”
画面到了这儿才算是真正的结束了,与楚景亭的第一次见面,她对他说“我叫,南纪”,而在换了身份之后,她依旧对着楚景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再是南纪,而是花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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