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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神情,倔强的眼神,讥讽带刺的语言,还有她举手投足间的不亢不卑,甚至是藐视一切的高傲。
踏雪寻梅,那一日,她寻的不是梅,而是一种骨气。
是的,当她漠视他的时候,他会失落。当她含着泪控诉的时候,他会心痛。当她消失的时候,他就好似失了魂魄一样,甚至当听到她死的时候,心竟然像裂开一样,脑中一片空白,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理智,然后像发疯了一样去找她。
这,算不算是喜欢?
如果不算,那是不是算是爱了。
手覆盖在门框上,燕子轩觉得没有力气推开,想那日,她将他煎好的药泼了出来,怒骂他娶她就是为了羞辱她、折磨她。
那个时候,他的确是这样的。可是,如果她回来了,他还会这么做吗?
手腕一用力,门被无声地推开,他走进一步,随手将门带上,目光在屋子里寻找。
白色的苏州帷幔,轻扬的粉色璎珞,空旷的床榻……心里顿时一空,好似被什么压住,转眸,目光落在了靠窗的软榻上。
那里躺着一个人,头发黑如瀑布,在榻上散开,苍白无色的脸上,那一双秀丽的眉轻轻地拧起,紧闭的双眸那修长的睫毛好似安静的蝴蝶,小巧的鼻翼下,薄唇惨白无色。而那几道疤痕,在这番光景之下,不但不狰狞,反而让人心疼。
“舒景。”他怔怔地看着她,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欣喜的笑意。
只是那人动也没动,连眼皮都没有掀开,好像死过去一样。
不是木莲不理他,而是,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纠缠了。刚才若不是侥幸发现后院的门开着,她根本就进不了王府,说不定此时已经累死过去了。
之所以躺在床榻上还用毯子将自己遮住,是因为胸口还有一抹刺眼的鲜血。当今世界上,能跑步跑得吐血三升的也就只有她了。
“舒景。”他几步走了上来。
“不要过来。”感觉他要贴过来,木莲忙厉声呵斥道。
“真是你?”刚才他还以为是梦,可如今听这语气,也只有她才有。
“王爷,我累了,想休息。”她声音有气无力的,刚才那一吼,不知道又耗了多少精力。
“你这三日去了哪里?”口气变得冷淡起来,一开口,燕子轩便后悔了。他本来是想说,那就休息吧,可是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甘心,他担心了三日,痛心了三日,还险些因为她和燕子愈发生了冲突,难道就被她一句话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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