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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欢喜地问道,像是一个得到奖赏的孩子,“可是,这个青鸟怎么办?”
“这只青鸟本就是你的,你说怎办就怎么办?”
“我的?”她微微愣住,脸上露出难为的声色,“我本就不喜欢这个颜色,和这只白色的鸾放在一起,非常扎眼,还不如放了,可好?”
“呵呵呵,一切都由娘子安排。”他宠溺地笑,看得出来,她非常喜欢雪鸾。
“嗯!”她高兴地点了点头,又厌恶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青鸟,手臂一挥,将它扔出了窗外。在身体腾空的一瞬,青鸟展翅,乘风遨上天空。做完这一切,她又将雪鸾放在笼子里,甚至还用丝带将它的脚拴住,当即,雪鸾发出不满的呜咽。
“娘子,你这是做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她没有理会,只是专注地打着结,很是认真,在确认好雪鸾飞不走之后,她满意点了点头。
“我终觉得,我留不住,我想要的东西。”许久看着在笼子里挣扎的雪鸾,木莲才惆怅地说道。
伸手从后抱住她的腰,他轻声道:“只要娘子喜欢,什么东西,为夫都要为你留住。”
她笑,眼神没有因为他的回答,有丝毫的波澜。
“咚咚……”门口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他不悦地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翡翠来诊病的时候了。伸手放开她,他打算离开,因为,他真的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陪我一起好吗?”木莲转身拉住他,语气带着一丝乞求,清澈的眸子里好友一丝让人疼惜的无助,“我怕针扎。”
他一愣,胸口顿时一疼,渐渐失去记忆的她,像一只失去刺的刺猬,眼神没有了昔日的坚强和冷傲,唯有每日起床面对陌生环境的恐慌。
镜河省内的某处中军驻扎的院子上空,一只青色的鸟低空盘旋,呜咽嘶叫,在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出来的那一瞬,它纵身而下,冲下那人。
门缓缓地推开,屋子里是淡淡的清香味,那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即便是没有看到他人,此刻,抱着要匣子的手,却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抬眼,便看见白色的软榻上,靠着两个人,他红衫旖旎,而她白衣卓卓,神色疲倦地靠在他怀里,脸上还有一抹病态的酡红。
桌子上放着一个空碗,那是昨晚她最后一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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