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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上去,是刺骨的冰凉,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明日自己将会成为他的新娘,穿上他的嫁衣。
房顶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仔细听去,感到有人从房顶掠过,而这时,她也看到屋子外有身影朝这边靠近。
翻身上床,她紧闭着眼睛装着睡了过去,而门也被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过来,掀开帐子,看了她半天,然后离开。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猛地睁开眼,看见一个不算陌生的侧影。
是那个要将她置于死地的西岐族长,她暮涟当然能记得她,主要是她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恶毒眼神。
而现在,这个女子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跟着景一燕穿过庭院,进入到深院的时候,一路上没有一个人,不过,空气中却隐隐有温热的血腥味。
走过长长的回廊,暮涟躲在柱子后面看到她进了一间厢房,厢房外面站着几个黑衣人,看不清表情,而待她进去之后,几抹黑影从房顶掠下,落在院子中,其中一个走在前面的人,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暮涟蹙眉——感觉血腥味越发浓烈,而且,她敢断定,那味道是从盒子里飘出来的。
血腥味在芬芳馥郁的院子里竟然如此浓烈,即便远远站着,她都能感觉到味蕾的翻涌。
几人走到门口,垂首跪在阶梯处,将那个盒子平举在头顶。与此同时,厢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刚才进去的那个女子走了出来,俯瞰着地上的几个人,然后接过盒子,掀开看了看,露出满意之色,便挥手让一干人都退了下去。
暮涟站在柱子后面,思了半刻,还是决定去看个究竟。猫着腰绕过园中的红色蔷薇,穿过长廊,转弯,躲在了厢房的另一侧,而刚好一扇微微开启的门留了一条缝隙,足以让她看到房间里的一切布置。
依然是刺目的红色,精致的雕花八宝屏风,屏风后面隐隐可见的殷红色帐子、红木桌子、柜子以及挂在墙上的那些珍贵字画,还有一整屋子的桃花。那些桃花,色泽妖艳,粉里透着血丝,诡异地绽放,更奇怪的是,明明花开在眼前,她却闻不到一丝香味,而是刚才那种刺鼻的腥咸的血腥味。
目光移开那些桃花,暮涟看着那白衣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捧着盒子,推开屏风,掀开帷幔帐子,将它们挂在旁边拴着黄色璎珞的钩子上,而那时,暮涟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因为在帐子后面,她看到了一张铺着白色狐裘的华贵软榻,还有躺在榻上的那个人。
银色的头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和身下的狐裘融为一色,若不是他身上的红色的袍子,根本就看不到他在上面。
“殿下。”
“绯色!”暮涟刚要开口,却听到那女子先说了话。
听到声音,他没有抬眸,一直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似乎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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