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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了解沈汉身体的是沈汉自己。他愿意帮小天鹅欺负他自己。
强健的身体放松,像一座全不设防的城市,他的胸膛坚实,肢体充满力量,却把每一个弱点都告诉小天鹅,这是足以致命的信任。
小天鹅满心的情感激荡,几乎冲出胸腔。
他照沈汉说的,不要去管他前面胀痛的阴茎,让他多被折磨一会儿,一下一下戳刺他的前列腺,又在他离高潮只差一线时停住。
只要握住自己的阴茎,只要揉搓两下就能射精,脱离这种折磨。沈汉的手腕被衣带系住,小天鹅怕弄痛他,松松打结,一挣就能解开。他却从头到尾没有挣脱。
沈汉忍得浑身是汗,汗水从眉毛滴进眼中,最后,小天鹅埋在他湿热的身体里,只觉得沈汉后面随他说话一阵阵绞紧。
“……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次日醒来,晨光熹微。沈汉醒时发现小天鹅仍在梦中,还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少年人贪睡,他才二十三岁,平常在基地按规定早起,假期中多睡一会儿也是理所当然。
不愿惊扰小天鹅,就任他靠在肩上,贴着自己的侧颈睡。
在薄被里肌肤相贴,早就出了一身薄汗,睡梦中的人却不避开。
沈汉借着逐渐明朗的光线看他,原来小天鹅鬓发边有一颗小小的痣,针尖大的一个小细节都叫沈汉笑起来。
小天鹅呼吸声变重,即将睁眼,沈汉就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把他叫醒。
庄烨迷糊之间,还蹭了蹭沈汉的下巴,“早……”
沈汉吻他耳廓哄他,“起床吧,我给你做早餐?”
小天鹅坚定地睁开眼,反过来啄他一下,“不……我要给您做早餐。”
庄烨从被子里钻出来,赤足落在地上,一双腿又长又直,宽大的T恤下摆遮到大腿根,把沈汉拉下床,推到浴室洗澡。
热水亲吻他的皮肤,热雾里满是沐浴露的味道。当他换上对庄烨来说宽大,对他合身的T恤,走出浴室,厨房里都是煎蛋和培根的香气。
“单面还是双面?”庄烨脸颊带着清晨的红晕,举起铲子问。
“单面。”沈汉说,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庄烨的脸更红一些,把煎好的太阳蛋盛进餐碟里,“这很好笑吗?”
“不,”沈汉走到他背后,一双稳定的手按在他肩上,过了一会儿,抱住他的腰,“我只是很开心。”
一个人要多幸运,才能早上起床,有他爱的人,昨夜和他分享一张床的人,替他做早餐。
“……我不想扫兴,但是……”庄烨准备好早餐,吸一口气,端着餐盘转身看他,“发生了什么?您和我约定过,要我们中有一个人调离,不在一起工作以后才开始。为什么昨天您会主动突破这一步?”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我控制不住自己。”沈汉清楚承认,昨晚是他很想和小天鹅上床,是他主动带小天鹅上床,“另一方面,我的调离命令很快会下来。”
所以昨天,相当于再一次分离前的纪念?
庄烨难受却又无话可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坐在桌前,手被沈汉握住,才低声问,“卫将军的命令?”
沈汉笑笑,“并不完全是。”
一天以前,他被卫将军召见。地点不在办公室里,而在……湖上。
办公室落地窗看得见的那片湖,水平如镜,映着日光,小船如同浮在一片晶莹的光芒上。人在船上,就仿佛置身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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