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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他,说:“吻我。”
“回来再吻。”朱大齐捏牢我的肩膀,我被控制的死死的,如果给我们一个得道高僧,必定说:“这都是魔障,他的,我的,我们的。”
我在心里说:“一言为定……”
确实。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任何线索,无地址,无具体联络方式。时间又漫长转变,再去找一个从前见过的外国人,到离开中国千里万里的地方去,想要再见到,简直——完全——就是他妈的白日做梦。
请让我梦一回吧!我存了七年的兼职收入。聚沙成塔的努力,上天也该怜惜吧。
爱的诞生太奇怪了。
我瞪他的背影,我翻白眼,我粗声气。大抵都不过是一个小女生的过分羞涩的变异反应。别人不过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反应越大,越是有事发生。浩浩荡荡,覆盖无数次重温。
肯尼亚的海滩,让许多人热爱的白沙滩的形成,是海洋生物研究的一个分支课题。
脚趾缝隙,沙漏过,很温柔。
还记得肇始的那头鹦鹉鱼吗?
在那片海域,有大量的鹦鹉鱼。这种鱼类体长而深,公尺,重可达四十五磅。头圆钝,体色鲜,鳞大。雄性体色蓝,带有绿、红与橙色,而雌鱼呈淡红或紫色,有一白色条纹。其腭齿硬化演变为鹦鹉嘴状,牙齿坚硬,以珊瑚为食,但无法完全消化。不能消化的珊瑚就被排泄出来,成为沙。
构成了漂亮的海岸风景线。
并没有当年的半卷牛仔裤,也光脚出现在沙滩上的年轻外国男生。
我跑了很久很久,这并不是当地旅游的旺季,清旷海边,只有一个出现在中国高档报纸上的专访官员——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一个年轻官员。白色衬衫束缚在黑色间隔灰色的庄重领带里,衬衫和领带又束缚在严肃的西装里。
他接受着中国记者的采访,对话里提着往事。有一年,他和家人在肯尼亚的海滩度蜜月游玩,第一次知道鹦鹉鱼的存在。
那年他就结婚了。
白色沙滩上的白色衬衫的外国男生,面目模糊掉了。取代的,是专访里的高清照片。#*#.C . O .M#言情.中文.网
迟到了。迟到了一千年。
2008年的11月,旅游签证办好了,飞机票买好,重游故地。我在重游故地之前,收好报纸,压叠整齐放平。
没什么,人生本就如此,花费无数力气,然后去赴无人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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