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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极限是七天不进食,团长已经三十天没吃东西了,算他每天喝点稀粥,也会受不了啊!”
他们的伤势快好了,自从曲阿走后,他们先在原地休息了两天,然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有“客栈”,他们在这里一住是一个月,虽然他们的伤势都还没有完全好的,但是起码运动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次战斗,穷凌的伤势最重,然后是星则渊,罗天的伤势是第三,然后才是甘索、沫和辟宁,段琴和小符虽然没什么事,但是这段时间照顾他们也费了不少劲。
大家都围在星则渊身边,沫焦心的说着。
罗天看舌苔,把脉,有些无奈。
“气息还算稳定,但还是很虚弱!”
穷凌站在一边,他虽然醒得很早,但也在床趴了两个星期,曲阿的力量太强了,在他昏迷时,脑子里全是金乌爆射而出的画面。看着罗天打着石膏的右手和沫绑着绷带的左腿忍不住自责,更别说星则渊还未醒。
“团长不会有事,肯定的!”
段琴笃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给大家理发。
“有些紧张!”
罗天坐在树下,大小姐给他剪头发,可是一种荣幸!
嗅着纯洁淡淡的芙洛狄忒花花香,罗天让段琴把头发剪短,这样精神而且方便。
“紧张什么啊?虽然我有很多东西都不会,但是理发我可是很在行的哦!”
“第一次被你这么好看的人剪头发。”
“以后也给你剪!”
阳光穿透树叶的空隙打在地,现在已经到十一月旬了,这一个月他们什么都没干,每天安静的养伤,默默的等着星则渊醒来。
当时罗天他们都昏迷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头疼欲裂的他们一醒,都问穷凌怎么样了?段琴把他们昏迷后的事讲了很多遍,每一次都讲得很细。她还记得那对遮盖太阳的双翼是有多么的强悍,也还记得星则渊的执着。
“都剪完了!”
段琴拍了拍手,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双手插在腰间还算满意的呼出一口气,这些天,大家都很安静。他们像久处的朋友,一个眼睛可以意会彼此的意思,所以很少说话,连平时爱说话的穷凌都变得安静。段琴有些无奈,只能和小符勉强带动团队的气氛。
也许,这是星则渊的魅力吧!或许有他这个精神支撑在,大家才会更好的凝结在一起。
“还有我呢!”
撑着墻,轻轻的温和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星则渊站在门口,身体很虚弱。
“给我也剪剪吧!”
“团长……”
段琴笑了一下,赶紧迎前去,罗天拉着辟宁去找人做饭。穷凌和沫前扶住他,甘索双手抱胸,面带微笑。
“外面冷。”
段琴说。
“晒晒太阳,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小符进房拿衣服披在星则渊身,穷凌站在他身边,手臂搭在他的肩膀。
“肚子饿了!”
段琴端来一杯热水递给星则渊,他摸了摸自己咕咕猛叫的肚子。他们一直在等他醒来,而他醒的毫无征兆,不像戏剧里那些一觉起来又紧接遇到大事的英雄,更没有一觉睡醒获得星神,他还是他,只是瘦了很多。
大家围住他,穷凌开口说:
“罗天和辟宁去找人做饭了,等一会儿!”
“哟!难得你今天不和我顶嘴!”
平时要是星则渊说饿了,穷凌肯定会说“吃屎去”这种话。但是今天他没有,他不知道星则渊是怎么救自己的,但是听段琴说,星则渊那时候应该很帅,像面对一个国家的军队也毫不变色的人一样。
“谢谢!”
他现在哪还想着顶嘴,感激都来不及。
伸出拳头,星则渊也笑了笑。
“别这么煽情!以后要是我有事了,你也会帮我对吧?”
“嗯,誓死与共!”
段琴看着他们对视的眼睛有些感动,本来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有这种情谊,实在不易。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这份情义实在不易!以前,段琴只在云天叔叔和父亲身见到过这种友情,男人们把酒当歌,金樽烈酒,像心脏的滚烫温度。
“大家都好好的,不说什么死不死的了,嗯……团长大人,大家可都想知道你当时的翅膀是哪来的哦?”
段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罗天和辟宁走了过来,含笑和星则渊对视。他们都以为当星则渊醒来时会激动的过去搂住他,但是并没有,不过他们一下子安心多了,像有了前进的方向,星则渊才十七岁,像他们的指南针。
“饭马好,刚好给你一个讲故事的时间。”
罗天说着,也坐在相对的石椅。十一月天气微凉,幸亏他们都穿着稍微厚实的衣服。星则渊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光看着微凉的天气,大概猜到已到秋季了。
一觉睡醒换了一个季节,十月份的天气微热,蒸腾的空气证明着极高的温度。但是现在十一月天气转凉,四周秋风瑟瑟,这是个花果飘香的季节,村庄里的人站在水田里,收着八月份种下的水稻。空气都弥漫着稻谷的清淡香味。
“现在十一月了吗?”
“十一月十六号!”
“我睡了一个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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