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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想要拿个影后头衔来证明自己，就得把拍片量给降下来，接个好剧本，拍个好电影，来一场演技大爆发征服全世界。

小舟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叶臻有半个身子沉浸在黑暗中，看起来既沉默又灰暗。

她知道叶臻在想着林苡安的话，一年就拍一部戏，损失的那可不止是曝光率，她担不起。小舟收回目光，不无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得等上好几年，才有机会跟你去横扫戛纳柏林奥斯卡了。”

叶臻的声音在后排响起：“说不定债一直还不清，我这辈子都去不了戛纳柏林奥斯卡。”

“呸呸呸，瞎说。”前面到了红灯，小舟跟前面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慢慢地减速，“你已经演得够好了，别对自己这么苛刻。”

叶臻自己可能会忘记这一点，可她不会忘记。

不是科班出身的艺人，能够在这条路上走得这么远，要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众人把叶臻今天的成就归结为她的运气，而小舟清楚地知道这些都不是白来的。

红灯计时结束，绿灯亮了起来，车流又开始慢慢移动。

小舟踩下了油门，问道：“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去吃宵夜啊？”

叶臻拿出了手机，摇头道：“算了吧，不记得上次摄影棚里我把裙子撑破的事被传出去，那些小道消息是怎么写的？”

虽然她不是模特，但明星的身材管理也很重要，长得太胖那上镜会相当不好看。

“那条裙子又不是因为你太胖才撑破的！”不说还好，一说小舟又来气，哐哐砸了两下方向盘，“都是乔馨那小贱人干的好事！给我等着，就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看我怎么收拾她！”

“嗯嗯……”叶臻本来低着头随意地敷衍着，突然想起了外套的事，于是又抬起头，“季总监的外套呢？我之前把外套落车上了，不会就一直丢在那里了吧？”

“哪等得到你想起来？”小舟翻了个白眼，“我早送去干洗了。”

“干洗完以后呢？”叶臻问。

“让人送回去了呗。”小舟答。

“啊。”叶臻失望地啊了一声，“失策啊。”

小舟一下子警惕起来：“干吗干吗，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叶臻说：“这多好的一个借口，你该让我去还外套的，还可以趁借还外套的时候向人家表达谢意，顺带化解毁片歌手跟乐坛教父之间的仇怨。”

小舟：“……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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