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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睿也往背后一靠，摆着手道：“唉，别这么说，好歹也是我发掘的你嘛。这么些年你可给公司赚了不少钱，我领的工资里可是浸着你的血汗呢。”

“你倒是明白。”叶臻夸他，“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明白就好了。”她说着，从桌前站起了身，“好了，那剩下的事我就自己跟厂商联系了。”

“你经纪人……”戚睿话起了个头才想起她换了新的“经纪人”，而那位还没打算召见她，于是把话头掐了，点头道，“去吧，企划部那边我会给你报备，就说厂商是直接找你前经纪人联系上你了。”

“大恩不言谢。”叶臻把随身的包拉上，“改天再请你吃饭。”

“去吧去吧，谢谢你的咖啡。”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四周玻璃墙上的窗帘缓缓升起，看她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等到她人走远了，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云凛的号码。

三十七层，副总裁办公室。

云凛拿出手机，向坐在面前的凌敬轩示意自己需要接个电话，起身来到了落地窗前。他眺望着远处林立的高楼，听戚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妥了，已经把合同给她了。话说回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才露面啊？”

窗外的阳光灿烂，眼前的玻璃窗上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他这几个月来布下的每一着先手都已经开始浮出水面，渐渐形成稳固的局面，无人再能动摇。

云凛终于听到自己说：“下一次，我会亲自见她。”

04

广告拍摄时间定在周五，导演跟绿叶全部到位，万事俱备，只差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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