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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唐维亭想追上去,而此时他揣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一看来电显示,立马端正态度接听,“木、繁星……”
说实话,他都不清楚该叫她哪个名字?
陆繁星在那头说:“你还是叫我繁星吧,对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你还有多久回来?”
“哦,马上。”唐维亭看向许心慈走的方向,眉头拧皱,“我去帮你买了白酒就回去。”
“好,那我等你——”她说:“你语气怎么听上去怪怪的,没事吧?”
唐维亭咳嗽一声,佯装一切都好,“哦,没事。繁星,你姐姐以前是个怎样的人?跟现在一样么?”
“不是,以前的她很善良、非常怕生,以前、以前我和她感情挺好。”女人微微叹息一声,“现在,她变了、我也变了,大概这就是时间的力量。”
“怎么你突然问起她来,你看见她了么?”
“哦,没有、我只是好奇所以就随便问问。”唐维亭开始打马虎眼,“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好——”
男人挂断电话后并未立刻上车离开,他想了好一会,想许心慈说的话,还有她右手手腕上的伤口,至于那个孩子、鬼才信。
谁信谁智障!
他现在迟疑的是要不要将许心慈曾经自杀过这件事告诉繁星?
似乎不管说不说都是问题。
该死的,真烦、烦透了。
……
两天后,蔚老太乘车去渝城早市买野生黑鱼,她拿着一个帆布包从车上下来,对司机说:“你就在这等着,我很快出来。”
“好嘞,老太太您悠着点,要不我陪您进去吧!”司机说。
“不用。”蔚老太笑眯眯地说:“早市有点乱,免得弄脏你脚上的新皮鞋。”
司机有点不好意思,心想他还真没见过如此没有架子的豪门老太太,没架子就算了,连穿着都极其朴素,跟每天去菜市场采买的老太并没任何区别。
“那您注意点,有事给我电话,我在外面等您——”
“嗯,放心。”蔚老太摇着手就往早市里面走。
司机一直盯着老太太身影隐没在人群中才微阖眼,准备利用这点时间先打个盹,昨晚上打牌打的有点晚……
一段时间后,司机从睡梦中醒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过去一个多小时,原本早市门口都是息壤的人,现在只有稀稀落落两三个。
怎么老太太还没回来?
他突然有点不放心,立马下车去找,走进早市才发现里面根本没什么摊位,他随便抓个人就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拿着一个白色的包,笑容很慈祥。”
“你神经病啊!”那人挥开他的手,“来这的老太太不都那样么?”
司机大感不妙,这人到底去哪里了?
之后,他又找了一个多小时,但依旧无果,只能硬着头皮给张管家打电话,说:“张管家,那个、那个老夫人好像不见了。”
“什么?”张管家声音瞬间提了好几个分贝,“你给我再说一遍!”
司机吓得浑身发抖,“老、老夫人不见了,张管家、现在该怎么办?我本来是要陪着老太太进早市,可她不要我陪,然后我就在车上打了个盹,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但她还没回来。”
“张管家,您说老太太是不是给人绑架了?”
“……”
要真是那样,他十条命都赔不起啊!
现在该怎么办?
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跑路?
或者负荆请罪、切腹自尽?
张管家在那头沉吟了许久,随即说:“你是我的人,是我让你送老夫人去的早市,所以我也有一半责任。你别急,我先将此事禀告给先生,看他如何定夺?”
“张管家,对不住……”司机心脏酸了一把,他刚才竟然想逃走,真太不是人了,“您放心,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会找到老夫人。”
“哎!”张管家叹息一声,“你再去周边找找,我先挂了。”
“好——”
张管家一挂上电话,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冷声质问,“我外婆怎么了?”
厉绍棠向前走了几步,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狰狞与可怖,他一字字又重复问道:“你刚说我外婆怎么了?”
饶是张管家平时是如何的处变不惊,此时亦被吓得双腿发软,他将头压得极低,“送老夫人去早市的司机说……老太太不见了。先生,您先别着急、可能老太太自己走去别的地方,毕竟时间还不长。”
“还不长?”厉绍棠眸光乍寒,“是不是要等个几天人没回来才叫真正出事?”
张管家立马不说话了,他比谁都清楚老夫人在自家先生心中的地位。
要是老夫人真有个好歹,主子动手杀人也有可能。
“给我出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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