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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苏山想牵线完应该就没他啥事了,没想到苏虞会提出让他陪着一起去——
“二姐,我、我去干嘛?”苏山想直接开溜,他心里清楚得很,那两人约着吃饭,不管是说公事还是私事,他要是跟去的话都会是个特大号电灯泡——
“他帮了你,你应该在场。”苏虞边说边走进洗手间。
苏山心里暗暗“切”了声,他们是亲姐弟,她替他还上不就成了?
还非得他一起,真是讨厌!
等苏虞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将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作画时穿在身上类似围裙一样的东西已经解下来,她走到衣帽间那拿出包一垮、穿上鞋说:“我们走吧,打车过去正好。”
“……”苏山愣愣看着她,迟疑了会儿说:“二姐,你就穿这个去?”
“不然?”苏虞垂眸打量了遍自己,“我这衣服哪里有问题?”
苏山也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漂亮是漂亮、清纯的像是个女大学生,太看着让人感觉太素了,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反正他不喜欢。
看上去清汤挂面的,怎么会喜欢?
“二姐,你就不能穿得稍微女人点么?”苏山开始叽歪,“本来胸就小,还穿这种松垮的裙子,你前面就跟镜子似的,一点都没看头!”
苏虞:“……”
下一秒,苏山的头就遭到宝宝的暴击——
他捂着脑袋苦哈哈地说:“二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我只是实话实说。”
苏虞皱眉往外走,“谁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又不是去相亲,穿好看做什么!”
这话说完,倒是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她跟厉景彦相亲的场景——
那时候她好像也是随便穿了件连衣裙就去了。
意识到自己想起以前的事,她连忙晃了晃头,将关于那个男人的信息全部晃出去。
大约半小时以后,苏虞跟苏山一起来到香城有名的苏帮菜菜馆。苏虞是这家菜馆的常客,所以也算跟老板有点熟悉,一到就被人领入精致典雅的包厢——
苏山走进包厢,看了眼四周砸吧了下嘴,道:“二姐,你也太抠了吧!就请姐……前姐夫来这吃?不怕他屁股都没沾到椅子就直接走人了?”
“不会。”苏虞将包厢里的中央空调打开,调整到舒服的温度,“这是他最喜欢的菜馆,这家菜馆里的菜色很正宗,不是那些所谓的米其林可以比的,你待会尝过就知道了。”
苏山依旧不信,看这店面里的装潢实在太普通,他敷衍道:“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诶,姐夫怎么还没到?”
苏虞给自己倒了杯大麦茶,说:“是你打电话约的他,你来问我?”
苏山:“……”
不错,都学会甩锅了,他这向来老实巴交的二姐在钟岐的熏陶下正“茁壮成长”。
苏虞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全凭她的灵感而定,而此时她就属于没什么灵感的时候,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
就慢慢悠悠坐在那儿喝茶。
但苏山可没这么好的耐心,他确实是个无业游民没错,让他这么干等着,他实在有点坐不住了。
他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去催一催,当然他不敢明着催,只能迂回——
才拨通,手机正嘟嘟嘟地等待接听,而耳边就响起另外一道手机铃声,就在外面过道里,离他们越来越近。
后来手机铃声突然没了,苏山的电话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掐断。
而此时包厢门开启,厉景彦岿然不动般的站在那里,冷峻面容上挂着淡笑,他走进来,说:“抱歉,有事耽搁了。”
苏山笑得谄媚,“没事没事,我和二姐也才刚到没多久——”
苏虞横弟弟一眼,真是会睁眼说瞎话,明明他们等了快将近两个小时。
门口的男人走进来,坐到她对面,她抬眸朝他望了眼,指了指桌上的菜单,“先点餐吧!”
厉景彦凝眸看着对面的女人,见她眉眼平静,态度如常,丝毫不显尴尬,就觉得有趣的紧,“你点,女士优先。”
苏虞也不推辞,摁下了桌下面的响铃,不久服务员就来了,她没看菜单就直接爆了六个菜名、五菜一汤。
厉景彦听着那菜名,浓墨的眉峰微微一皱,在服务员离开后,他给自己倒了杯大麦茶,抿了口说:“怎么都是我喜欢吃的菜,我还以为苏小姐早就忘了?”
“……”
苏山疑惑看向自己二姐,“真的都是彦哥喜欢吃的?姐,你不能这么偏心吧,难得吃你一顿,你还不顾着我点?”
苏虞朝他冷冷看了眼,意思很明显让他少说话,最好是闭上嘴——
苏山难得一次读懂了她的意思,立马噤住嘴、乖乖喝消暑解热的大麦茶。
“听苏山说你昨晚上帮了他。”苏虞微笑道:“所以这段算是我请厉总,当然要点你爱吃的。”
“看来苏小姐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厉景彦右手修长食指摩挲着茶杯杯缘,意味深长道:“我的意思是……怎么苏小姐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离婚已经四年——”
苏虞立马突口而出,“更确切地是四年半。”
再过几个月就五年了。
“对啊!”厉景彦莫名其妙开始长吁短叹,“都快五年了,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这真的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老子倒要听听你会这么回答?
画廊那次跟姓钟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是在唱双簧,想故意气他。
哼,这点道行若是我看不出来,就白在商场混这么久——
苏虞自然不清楚他在脑补些什么,只是实话实说道:“我们当了五年夫妻,有些事不容易忘吧,我记得很正常。”
“不容易忘?”厉景彦又开始联想,“那你还记得些什么?”
苏虞:“……”
这男人怎么又提以前的事?
“厉总——”苏虞细眉微微一皱,话锋一转道:“我们还是谈谈苏山的事,昨天真的很感谢,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她给自己倒满茶杯,起身、做了个敬酒的姿势然后一饮而尽。
厉景彦皱眉,他记得以前她根本不懂这些,只是一个待在家里偶尔做饭、偶尔插花、偶尔弹弹钢琴的女人,像朵无忧无虑温室里的花朵,根本经不起任何风雨,随便一吹就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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