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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丝毫没有反应,乍一看就像是真的死了。
唐维亭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段时间她确实没吃好、没睡好,再加上初来乍到水土不服,生病似乎在情理之中。
他伸手往女人额头探了探,发现确实很烫,“该死,果然发烧了。”
她看上去似乎烧的已经失去知觉,他本想不管,但一想到若是她真的死了,繁星追究起来、他倒是不好交待。
唐维亭想了会,起身就朝门口吼,“去请个医生过来,当地的就行。”
“是——”
门口的两人应声。
之后,男人见女人好像浑身都在发抖,他起身想离开、却莫名其妙地顿步,又折回去,将撇在旁边的被褥盖到她肩头,“看在繁星的面子上,你毕竟是她亲姐姐,总不能太虐待你。”
说完这些,他手刚要撤开,女人的手就伸上来,紧紧握住他,“别、别走。”
唐维亭:“……”
这是做梦了?
他想要将手抽出来,但这女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牢牢抓着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
“绍棠,求你别离开我。”她在梦里哭,“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是我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我知道我很笨,所以我很努力、真的很努力的学,我不是不回来见你,而是……发生了一些事,我不能回来。”
“绍棠,别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唐维亭无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心爱的女人现在跟厉绍棠过的很幸福,而他只能在这里舔舐孤独的伤口。
唔,现在应该不算孤独,至少……还有人跟他一样。
看见她,有点像看见自己。
其实他也想将繁星抢回来,随便耍些阴谋诡计,毕竟这都是擅长的事。
但是……
几年时间,他都没让繁星对自己动心,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会幸福。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厉绍棠是真的爱她。
都是孽缘。
唐维亭突然有点可怜躺在床上的女人,轻声说:“你安心睡,我不会走。”
女人像是听见他的话,脸上不再是痛苦无比的表情,渐渐变得平和。
……
这一觉,许心慈睡了很长时间,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睁开惺忪双眸,就见一个老太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上去像在捣鼓什么。
许心慈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但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像要花费浑身力气。
感觉身体软绵绵的,一点都使不出力。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老太太见她醒了,就端着一碗走到床沿,“醒了,来、再把这碗喝了,大概就差不多能好了。”
对方讲的是中文,但说的不太利索,有点大舌头,听懂没问题。
许心慈闻到一股刺鼻味,她立马捂住鼻子,“这是什么,太难闻了,端走端走。”
“这是药啊!”老太太说:“你生病了,必须吃药。来,快喝了吧!”
许心慈却想,这确实是药,但可能是毒药吧!唐维亭是那么好心,看她病了、还帮她找医生……
唔,眼前这位一头白发的老太太也不像医生。
“我不喝。”她将头转开,避开凑到她嘴边的碗,“要是这个东西喝死人怎么办?我不喝来历不明的药。”
“……”老太太拿钱办事,现在钱只拿了一半,还有一半要等人痊愈,所以她自然是着急的,“这药很好用,没有副作用、这碗喝完,你立马会好。”
许心慈才不信,“见效哪有那么快?一听就是假的,我不会喝、况且我现在感觉还不错,就是有点吃力,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带着药走吧!”
“这——”老太太为难,“你现在感觉不错是刚才已经喝了一碗,要是没有第二碗巩固,还是会吃不消的。”
许心慈嘴角扬起,讥诮一笑,“怎么可能?老人家你这谎撒的也太蹩脚了,我之前昏迷着怎么喝药?就算你给我喂,我嘴里也没有药味,这些都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我之前肯定没喝。”
“我没骗人,你真的喝了。”老太太急盲澄清自己没骗人,“是一位穿着白衣服的先生给你喂的,开始你不吞咽,喂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后来那位先生就直接用嘴给你喂,喂完可能是怕你嘴里留着苦味,又给你喂了一点白水。”
“……”
许心慈感觉自己指关节正咯咯作响,她情愿现在依旧昏迷不醒,“你、你说什么?一个男人嘴对嘴给我喂药了?”
“是啊!”老太太以为她是害羞了,“其实这没什么,很正常的事,毕竟人命重要,其他不需要在意。”
许心慈是害羞,但更多的是愤怒,无止境的愤怒!
她不用想都知道那人,肯定是唐维亭无疑,也只有他才会干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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