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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许浩为千阳瑾挡住了一根从工地二楼上掉下来的柱子,此刻他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千阳瑾的父亲千阳信之是建筑公司的老总,虽然自她记事起妈妈就去世了,可爸爸一直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家里的仆人对她也是千依百顺,班上的同学羡慕她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可以说她是从蜜罐子里泡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她可以无法无天、毫无顾忌地做一切自己喜欢的事,从来不知道忧虑为何物。
可就在昨天,就在许浩毫不犹豫的将她护在怀里的那一刻,她是如此清晰的听到正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心田破土而出,之后疯狂蔓延到每一个微小的角落。就在那一刻,她忽然尝到了担心的滋味,原来她是如此的害怕失去。她忽然明白,除了爸爸,再也没有人会如此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了。
叶小凡和千阳瑾从许浩的病房走出来。
“你别担心,阿浩没什么大碍,这小子结实得很。”叶小凡说道,心里却补充了一句:只是为了救你,他的影武者体质已经觉醒了。“只是,你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千阳瑾摆摆手道:“只是一点擦伤,都是那根破柱子。”
“让我看看。”叶小凡的口气不容拒绝。
千阳瑾挽起袖子,胳膊上露出几道隐隐透红的擦痕。叶小凡见只是皮外伤,就将手轻轻附了上去,想为她治疗一下。当然,只是帮她修复肌理,减轻疼痛,表面看上去伤痕不会有什么变化。
就在叶小凡的手触碰到她伤痕的那一刻,千阳瑾感觉到叶小凡的身体微微一颤。
“小凡,怎么了?”千阳瑾面带疑惑。
“阿瑾,还是去包扎一下吧,免得感染。”叶小凡的声音略微低沉,头也不抬地说道。
“哦,好吧。”千阳瑾摆摆手转身离去。
自己的治疗能力对千阳瑾无效!难道她是母亲日记里提到的免疫者,就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叶小凡认为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免疫者是十分逆天的存在,所有超自然的能力都对他们无丝毫影响,但相对应的是,这种体质的产生也是十分渺茫的,通常只能通过血脉遗传来继承,而这种继承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母亲的日记里也只提到过仅有的一个免疫者,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叶正。
看来这件事情得好好调查一番!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走廊里,明亮的地板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千阳瑾单薄的背影在斑驳的光影里来回晃动。叶小凡的心里一阵悲凉。唉,老天,难道你非要这样戏弄人间么?这俩人一个是影武者,一个竟是免疫者!
许浩受伤住院的事最终没能瞒过父亲许磊。当这个一向严厉的父亲急匆匆赶向医院时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早已决心好好训斥一番这个鲁莽的儿子。可当坐在床边的千阳瑾向他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许磊严肃的脸顿时冰消雪融,他眉梢上扬脱口而出:“这才是我的儿子嘛。”任谁都能听出他在说“我”字时上扬的声调。
由于警务繁忙,许磊抽不出时间来照顾自己的儿子,而千阳瑾自告奋勇担起了这个任务。可怜了这个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竟然做起了照顾人的差事,一刻不离的陪在许浩身边,一周里连家也没回过几趟。
整天见不到自己的掌上明珠,千阳信之可不干了,打电话来无济于事,这个日理万机的老总只好抽空亲自来医院看自己的宝贝女儿。
许浩不让千阳瑾把他受伤的原因千阳信之,所以千阳信之对女儿如此照顾一个男生颇有微词,还开玩笑说“女大不中留。”而许浩在千阳信之“大有深意”的目光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干脆采取了乌龟战术——蒙头装睡。
千阳信之走后,许浩笑嘻嘻的打趣道:“这算不算是见了未来的岳父大人?”千阳瑾的脸刷地红了,连连对他翻白眼。
周六,叶小凡要去听雨轩上班。走在青石板大街上,清晨温凉的风拨开迷蒙的雾气撞进叶小凡的怀里,拂动他的衣角。
时间尚早,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大都还依偎在昨日的残梦里,天马行空的畅想着即将到来的山河祭的盛况。街道两旁建筑的屋檐下已经挂起了各式各样的彩灯,一片连着一片。各家店铺的牌匾都刷上了新漆,古朴的字迹在迷蒙的雾气里闪着微微的光亮,烘托着节日将到的喜庆氛围。
转过一条街,循着淡淡的茶香,叶小凡朝着听雨轩走去。
远远地,一剪倩影在飘渺的雾气里若隐若现,如拨开淡淡的水墨从丹青美人画卷里款款走来,她一头黑瀑似的长发随意的用棕色小绳挽住垂至后腰,一袭天青色素纹短袖旗袍更添清丽典雅的风致,似一株烟柳在微风里飘摇。程嫣然挥手向叶小凡打招呼,墨绿色玛瑙手串衬出凝脂胜雪的肌肤。
两人并肩走进了听雨轩。
“嫣然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穿着粗布小白褂的叶小凡将雕花梨木四方盒中的茶具托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嗯。”程嫣然轻抚着手中的紫砂壶嘤咛一声。
叶小凡略微沉吟道:“吴老师和听雨轩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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