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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又很温柔地替她擦拭泪水，一边低声哄她，“别哭了，乖乖把这东西脱下来好不好？”

楚辞不肯，他又加重了力道要楚辞痛。

楚辞痛得还在流泪，但就是不肯叫出声来，甚至脸上冷冰冰的，几乎是面无形容。

那个人忽然很奇怪地轻声问道：“你不疼吗？”

楚辞终于缓缓地抬起头来，尽管并看不到面前这个面具人的样子，但楚辞依旧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嘶哑又冷漠：“你就是，幕后使者吧。”

他轻轻笑了笑，听不懂似的：“什么幕后使者啊。”

他忽然从袖口取出了小刀，拨开了鞘口，尖锐的刀刃在星罗链的光芒照射下，闪着刺眼的银光，冰凉凉的刀刃末端，轻轻地似有似无地划过了楚辞的手腕血动脉位置，声音依旧是温温和和地开口问她：“脱不脱？”

楚辞一动未动，甚至目光要比他的刀光更冷。

那人被她看了一会，忽然“啧”了一声，惋惜似的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这么拼了命也要守着那个太子的东西，至于吗？”

他说着，又想起来了什么，倏地附过来靠在楚辞耳旁悄声说，“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怪物啊？”

楚辞面无波澜地从口中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滚……”

大概是楚辞的反应太平静了，他略微顿了一下，又微微地笑了，“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不过……他不仅是个怪物，还是个聋子，你怎么跟这种人在一起啊？”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帝绯离是秦昭的毒瘤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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