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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很近。
近得她仿佛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
但是,又很不真切。
面具人的反应更快,他余光瞥见了刀光剑影疾风般掠来,已经是极快地做出反应要避开了,但那道凌厉的剑光却几乎是疾风闪电般穿刺而过,毫不留情地狠狠从面具人执着灯盏的手掌穿过……
流光剑渗着阴鹫冷戾的杀意,血光越来越强烈,仿佛是从未承受过这样的怒意。
流光剑太快了,果绝又极狠地飞掠过去,凝聚着极其森寒的红光,只见在四起的刀光剑影须臾之间,面具人身上已经被刺了无数剑,大有要将他碎尸万段之意。
面具人被流光剑猝不及防刺了百来剑,血瞬间倾涌而下,但饶是这个时候,他仍然能捂住喷涌的胸口,在惨烈地冷笑声按下石台上的机关……
在那一瞬间,面具人几乎是在鲜血淋漓之中从石台上开启的机关坠落下去,石台再次重重关上,紧跟而来的是无数石头从头顶上的石壁滚落而下,轰隆隆地,震耳欲聋得很……
楚辞感觉到有个浑身寒意的人紧紧抱住了自己,他用流光剑砍断了锁着她双手的锁链,把她从阴暗潮湿的地底下抱起来。
他的头顶上都是不停砸落下来的石头,他一手抱着自己,一手用流光剑为她披荆斩棘,击退所有险恶。
但楚辞还是很疼,疼得眼泪直掉,又很没心没肝地咬着他,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推开自己,甚至是任凭着她趴在他怀里胡乱地咬着,咬到她自己疼昏过去……
但这样的昏沉并没有维持多久,不出半个时辰,她又硬生生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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