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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绯离不为所动地沉默看着她。

楚辞还要哭，抽抽搭搭地，好不委屈：“我做错什么了，殿下你说不就好了，我是你太子妃……你就我一个太子妃……你还要我滚……你要我滚到哪里去啊……”

她一边哭诉着，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显然还不能从不久前被帝绯离驱赶的那一幕缓过神来。

帝绯离一直这么看着她，听着她哭唧唧地抱怨，过了许久，他终于平静地眨了一下眼睛，伸指轻轻地抚去她眼脸的泪水，低沉道：“是本王不好。”

“就是你不好！”楚辞双眼通红地瞪着他，嘴唇抖了抖，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她伸出手去触碰。

但刚触碰到他胸口的位置，便被帝绯离按住了她的小手，“楚楚。”

楚辞两只眼睛还是红红的，湿漉漉的，跟小花鹿一样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他，“我要看……”

帝绯离看着她那样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到底只是默了一下，便放开了她的手。

一等他放开了自己，楚辞就小心翼翼地去扯开他刚穿戴好没多久的衣衫，她轻轻扯落了大一片遮住胸口的衣衫下来，然后，就看到他胸口上的黑色桃花很小心翼翼地朝她的手心伸过来，缠绕着她的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手指。

楚辞自己呆呆地看了一会，不敢再乱动了，吸了吸鼻子小声问他：“殿下疼吗？”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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