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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屋,坐在秋千上,我听着萧索的风声,兀自发着愣。
天色暗沉,莫名的悲伤情绪仍旧笼罩着我的心扉,有玫瑰花香被风携来,我不禁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不以为意,又是一阵久坐,结果当晚,我便发烧了。
其实也是因着我才解毒不久,身体还虚着,却吹了冷风,还心情低迷,多番因素之下,我的身体被击溃,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阿悔。”我无意识地唤出了声。
却在下一瞬,委屈地想,阿悔不在呢。
撑着精神,扯来三床棉被,我一股脑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算了,捂一捂就会好了,不需要言悔,我自己也会好的。
不曾想,这么晕乎着一睡去,竟是整整的三个昼夜。
再次醒来,身体虽是大好,我却饿的发狂,胡乱填了填肚子,仍是不够,便又去城里的饭馆大吃了一顿。
真是畅快。
吃饱喝足之后自然是该开工赚钱了,我慢悠悠地晃去了终晚山,进了道观找到阿鬼,一副如常的闲散模样。
阿鬼见了我,似乎很是兴奋,敲着柜台直喊:“白江,她回来了!”
!
我这时才想起一个白江来,心里暗叫不好,想当时,他也是逃命状态,而我居然就这么将搭档的生死抛之脑后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白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瞪着眼冲到了我的面前,一双手二话不说地抓住了我的肩头。
“我还以为……”他有些轻微的气喘,说完半句,竟咧出一个笑来。
我有些不适地将他的大掌拍开,而后踹了他一脚:“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你就这么咒我?”
为了掩饰忘记他的窘意,我索性硬着气,先行发威。
他嘶地吸了口冷气。急忙解释:“不是,我问了荀大夫,他说那毒……”无药可解。
见他反省的如此之快,我更觉罪恶了,又是一踹止住他。
后者疼的脸色愈发苍白,哑了声,我一个站直,不是吧,这脚上没用大力啊。
我摸着耳朵仔细一打量,才看见他的袖口处,领口那,裤脚边,均露出一截绷带来。合着是伤的不轻,全身都裹着绷带呢。
“你这浑身的伤,是那天?”我试图扒下他的上衣,看个究竟,不过被他躲开了。
白江搔着头,回:“不是。”
诶?
这时,阿鬼插了进来:“他呀,昨天和无常干了一架。”
“为什么?”
阿鬼才说出因为两字,我却抢先又问了白江一句:“打输了?”
白江连忙摇头,甚是骄傲地说:“赢了!”
“出息了啊。”我满意地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多夸他几句,他就突然两眼一闭倒了下去,帮里的荀大夫站在他身后,收回点穴的手。
他认识我,对我问候式的一颔首,道:“让伤者半途溜走,是我的失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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