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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在家的十几天,郁一佛把该复习的课本都复习了一遍,其他的时间就是帮奶奶做饭做家务,过得比在学校舒心多了。
期间班主任还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是郑景明找了家人想要干涉她的转学手续失败了,她不用再担心这件事,等回学校就可以办理手续,顺便通知了她期末考试时间就在几天后。
考试当天,郁奶奶比郁一佛更紧张,她怕孙女受了上次考试失败的打击,心理压力太大,从一起床开始就不停地安慰郁一佛。
“奶奶,没事,我就是去考个试而已。”就是换个地方做题目而已,郁一佛说,“对了,下午我考完试大概四点多就能回家了,到时候我去市场找你。”
郁家附近有个菜市场,这些年郁奶奶基本上是靠卖菜支撑家庭生活,凭家里的条件当然支付不起菜市场里的摊位租金,所以她一般是在市场外面的路边摆摊,又因为年纪大了,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生意不是很好,也就勉强能维持生活罢了。
“不用,你放学了直接回家就行。”
郁奶奶不想让孙女和她一起出去抛头露面的,小孩子只要知道读书就行了,挣钱是大人该干的事。
但郁一佛没再给郁奶奶的拒绝的机会,直接说:“就这么说好了,我考完了就去市场找你,现在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郁一佛赶忙出了门,郁奶奶没法再劝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也踩上三轮车出门了。
学校里,景色一如既往的美丽,就是少了很多绿色,郁一佛脚步轻快地经过校园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课桌已经摆成了考试的状态,个个离得很远。
考试分考场,郁一佛自觉走到黑板旁边的公告栏那里看自己的考场,是楼下一层的教室,她看完了准备走的时候,余光瞥见墙角一个长方形形状的东西。
仔细一看,就是她之前买的那个保险柜,当初她买的时候就很旧,现在不止旧,还很破,斑驳凹陷的表面,看上去经过了很多暴力摧残。
郁一佛把保险柜留下的时候就猜到它肯定留不住了,现在再看果然是这样,不过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留在这,正常不是应该丢了么,还是说……他们班的人也太懒了吧。
郁一佛有点嫌弃地移开眼,去找自己的考场了。
另一边走廊尽头,有个躲躲藏藏的人影看见这一幕匆忙跑下了楼梯。
结束了一场考试后,郁一佛收起文具。
她背上书包走到门口,门外一个男生顿时站直了身体。
“郁一佛!”
郁一佛抬了抬眼,随意点了下头,转身走。
郑景明咬牙跟了上去,“郁一佛,你没听见我叫你啊,跑什么跑!”
“听见了,有事吗?”郁一佛说话的同时脚步不停。
“你不准转学!”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听见了。”但也仅仅是听见了,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郁一佛找了个挡风的位置,从书包里拿了午饭开始吃,然后又休息了一会,郑景明就一直跟在她左右,也不做别的,就光自顾自地跟她说话。
例如“你吃的是什么”“好吃吗”这类的话,语气熟稔的好像他们关系有多好一样。
郁一佛开始还会敷衍地应两声,后来发现他就是没话找话后就不理他了,自动把他当做隐形人一样不存在,到了考试开始时间,她就回考场。
郑景明跟着到考场门口,对着郁一佛的背影说了句:“下午考完试我再来找你!”
郁一佛的动作一点停顿都没有,背对着门口的脸上却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觉得……好烦啊。
而且她下午放学要去找奶奶的,如果郑景明还像刚才一样一直跟着怎么办,她不想让奶奶被打扰,也不想自己的生活继续被打扰,郁一佛抿了抿唇开始考试。
下午考试还没结束的时候,郑景明已经到了郁一佛的考场门外,郁一佛考完试一出来就看见了他。
此时她已经没有皱眉了,郁一佛脸色平静,双手插在棉服口袋里一直走到学校办公楼,对着办公人员说清她的情况,表示她要缴费。
她每多说一句话,郑景明脸上聚集的乌云就越多,看着即将要打雷了,郁一佛仍旧慢条斯理地在办理缴费手续,要她说郑景明就是闲的,真把他得罪狠了老死不相往来也就好了。
“砰!”
又一个POS机报废。
郁一佛从里面捡出银行卡,没管那一堆碎块,转头就到隔壁的工作人员那,“你好,缴费。”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男生,她知道学校里的学生基本都是富家子弟,不是她们能管的,一时间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等她挣扎完呢,郑景明又报废了一个机器,他甚至踩在那堆碎块上,对郁一佛说:“我看你今天办不办得了手续!”
郁一佛去看最后剩下的两个位置,那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着痕迹地把机器往里面拢了拢,她想了想,还是不准备折腾机器了,就说:“麻烦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揣着银行卡,郁一佛走了出去。
郑景明的怒气还没消退,他站在那堆碎块中间,紧盯着门口看郁一佛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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