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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自习写完二十四张试卷,郁一佛在学校出名了,以如此直截了当的方式。
就连郁一佛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传言是这个样子的,她就算做题再快,看题写答案也要一定时间啊,怎么可能一个晚自习就写完呢,起码也要……半天吧。
班里她唯一熟悉一点的江楼来问她求真相时,郁一佛就是这么回答的。
江楼露出个有些遗憾的神色,似乎还有点遗憾传言竟然不是真的。
郁一佛只能无奈地笑,江楼和她在一个班,她晚自习写了几张试卷他难道不知道么,中间笔芯写得没水了还找他借了一支笔呢,现在跑来问她根本就是好玩儿吧。
江楼笑了两声,道:“现在别的班都是这么说的,我就是替他们问你一句嘛。”
其实其他班的人还有很多打赌的,赌郁一佛会不会从今以后就霸占了他们学校的第一名,这个江楼就觉得不必说了,多明显的事情啊,都没有说的必要了。
江楼对郁一佛信心满满,觉得她一定能压过学校里之前是他头顶阴影的那些位,完全没想到从此以后压在他头顶的人又多了一位,反而感到十分自豪,也是奇了怪了。
……难道是因为郁一佛是他们班的?
应该是这样吧,江楼神游似的点了点头。
“江楼。”郁一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快上课了。”
“哦哦。”江楼回神,“那我回座位了。”
江楼的座位在倒数第二排,郁一佛的座位在正数第二排,中间还隔了两排,不过竖列上却是一条直线。
江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条直线往前看,正好能看到一点郁一佛的后脑勺,还有看起来软软的头发,他望着那一点黑色抿了抿唇,不知不觉就盯人家的后脑勺发呆了半节课。
直到这一节也是最后一节课快下课了,江楼的同桌叫他去打篮球,他才清醒。
一下课,郁一佛就出校门找到奶奶的小吃车开始帮忙。
今天学生不算特别多,祖孙两人动作快,倒也不算很忙,郁一佛抽空吃了一个煎饼当晚饭,还能跟郁奶奶闲聊两句。
“班上同学都挺好的。”在经历过明城那样的同学后,郁一佛对好同学的标准一点都不高,就像现在这样平平常常的就很好,“对了,奶奶你还记得之前在菜市场见过的江楼么,我刚好跟他在一个班。”
本来郁一佛以为奶奶可能忘了江楼这个名字的,因为都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不记得也正常。
没想到郁奶奶点点头说:“小江啊,记得,那孩子挺好的,你俩在一个班啊,还真是巧了。”
“嗯,是挺巧的……”
慢慢的校外的学生都回校了,买煎饼的人也变少,郁奶奶就催着郁一佛赶紧回学校,郁一佛看确实没多少人了,点点头回去了。
郁一佛走后一会,校门口出来几个满头大汗的男生,其中一个便是江楼。
这几人刚打完篮球,这会出来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就该回教室,本来应该直奔饭食的一条路,被江楼拐了个弯。
“郁奶奶。”江楼说,“我还是跟之前一样,两个煎饼。”
“行,等一会。”
郁奶奶很快就做出来了两个煎饼,多放了两片火腿,一边递给江楼还说:“今天一佛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你跟她还是同班同学啊,你之前怎么不早说呢,今天这两个煎饼就当我请你吃了,不用给钱。”
“那怎么行,买东西哪能不给钱呢。”江楼往小吃车上压了十块钱就跑了,转身还说,“就请我吃个火腿就行了。”
买完煎饼的江楼找到同桌几人吃饭的位置,同桌一看见他手里的煎饼就说:“你怎么又吃煎饼啊,是不是没钱了?没钱我先借你啊。”
江楼伸腿勾来一个凳子,长腿一跨便坐在了上面,咬了一口煎饼吃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给他们看一眼,然后又塞了回去,咽下嘴里的煎饼,说:“不用你们借钱,我就是想吃煎饼了不行啊。”
“行行行。”同桌也没生气,就是吐槽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饼啊,怎么突然来了个卖煎饼的你就这么喜欢吃了……”
七班的同学也不是没有见过郁一佛在煎饼摊帮忙,很多人都知道那是她家开的小吃车,但江楼同桌每次跟江楼一块买煎饼从来没有碰见过郁一佛,所以他没想到别处去,就觉得江楼的口味变得还真够快的。
江楼瞥一眼同桌没回答,他觉得自己多买几个煎饼也没什么啊,郁奶奶一个老人挣钱不容易,郁一佛还要上学,她成绩那么好,总不能因为没钱上不了大学吧,比起这个,他平常多买几个煎饼吃照顾一下生意都是小事。
这么想着,他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了煎饼。
郁奶奶卖的煎饼分量很足,郁一佛一个女生吃一个就能饱,江楼吃完两个也就差不多了。
每到他吃饱了的时候,江楼就会觉得郁奶奶太实在了,她要是能把煎饼做小点,自己不就能买三个煎饼了么,还能让她多挣点钱,不像现在这个,他根本吃不下三个,从小到大的习惯又让他不喜欢浪费粮食,所以每次只能买两个,还得避着郁一佛买,能买的数量就更少了。
别问江楼他为什么要避着郁一佛买她家的煎饼,他也不知道,大概是怕让郁一佛觉得他在可怜施舍,那样他感觉不太好。
郁一佛回到教室就开始做题,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几乎全部都是复习以前的课本内容,但书上的内容郁一佛都记得,不怎么用复习,她大多数时间就都在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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