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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与郁夫人表明了他的身份,便是当朝五皇子顾宗信。
这位五皇子还未到及冠之年,虽在朝中有个官衔却是虚职,权力不大,与官员们来往也不多,明晃晃地一个清闲皇子,不涉及朝堂纷争。
今日若是郁大人在说不得早能认出他,郁夫人却是一时未识出他,在他自报家门后才明了。
既是皇家子弟,尊贵非常,又何以再赔罪。
自是一番推拒寒暄,此事便算过去了。
只是五皇子仍觉有愧,就邀郁府几位公子小姐明日共同游玩,还有他的其他友人一起,踏青赏花,做些游戏,一应事宜由他安排,让他有个抵偿今日失礼的机会。
因着郁一芙看着似乎伤势严重,他还道若小姐身体不适不必勉强,在寺中修养也好,总归身体为重。
话中可谓是十分知心了,不过却不是郁一芙想要的知心。
怕此次邀约真的作罢,她不敢再做受伤严重的模样,打起精神微微一笑说道:“只是初时有些疼痛,已无碍了。”
倒是洒脱姿态,五皇子便也不再劝说。
郁容堇出门本就是想玩耍的,五皇子的话正合他意,当即便应了下来,和五皇子相谈甚欢,相约明日后山见。
和五皇子分开后他们进入大兰若寺,他才后知后觉忘了问母亲和妹妹的意思,一双圆润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望,叫郁夫人和郁一佛同觉无奈。
郁容堇虽是哥哥,和郁一佛相处之间却总像弟弟,因她总是宠着他惯着他护着他的,就像这次出门一样,她提前和父亲求情不让他受罚,此时她也上前挽住了母亲的手臂,无声地替哥哥求情。
母亲刚才没有打断哥哥的话,便是表明此事并无不妥,但以哥哥方才讲话的不拘一节,几句训斥是少不了的。
郁夫人看看小女儿,转头再看看儿子,只好说一句,“你这性子,何时能学学你妹妹。”
郁容堇听见这话就知道自己无事了,笑着说:“我也觉着我和妹妹之间该匀一匀,也叫妹妹多些活泼便好了。”
如果可以,他还更想把自己的身体强健换给妹妹,让他能替妹妹受病。
可惜世上没有这样的术法,他只能多陪妹妹玩耍,叫她多开心一时也好。
“妹妹,明日我带你骑马可好?”
“好。”郁一佛笑着点头,一如既往很少拒绝哥哥。
“你明日想吃些什么?我叫他们提前准备。”
“我和哥哥口味一样,哥哥准备自己喜欢的就好。”
兄妹一应一和,郁一芙垂头咬唇,心中愤恨。
他们根本视她如无物,前世就是如此,轻易便决定了她的婚事,现在她手臂还受着伤,疼痛不已,他们就能说说笑笑,何时为她着想过。
既然他们这样对她,那她也不必提醒他们将来要发生的事了,反正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如果大弟弟今生同样战死沙场那也是天意,天命不可违。
此时她早忘了先前她说无碍的话,眼中只看得见别人对她的不好。
一行人在大兰若寺后院一个院子安置下。
郁一佛的行李还没整理完,就吩咐初云拿一瓶她的药送去给北屋,家里一行人中只有她身边时常备着各种药,不管二姐姐有没有碍,拿了药去总是周全些。
初云得了吩咐便往北边的屋子去。
她敲门时郁一芙正挽起袖子查看手臂,听见敲门声赶紧把袖子放下来,做出无事的样子。
初云进门说了来意,郁一芙便吩咐贴身丫鬟冬兰收下药,才笑着把人送走了。
初云一走,冬兰复又关上门,回到自家小姐身边,道:“小姐,还是三小姐有心,您的手臂都青了,还好三小姐送了药来,奴婢这就给您上药。”
郁一芙却侧了侧身,厌恶地看着冬兰手里的东西,“收起来,我不用。”
冬兰还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劝道:“小姐,还是让奴婢给您上药罢,奴婢会轻一点,三小姐用的药都是最好的,现在上一次药,晚些再上一次药,您的手臂很快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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