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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若禅师决定放弃外出远游修行近几年都留在大兰若寺后,几人都放下心了。
觉桐知道师父这样的选择有一半是为了他,不然像师父这样不喜欢固定待在一个地方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留下来。他也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医术,尽早让师父能够不再被他牵绊。
开完药方,善若犹豫了一下,让觉桐和郁容堇先出去,只留郁夫人和郁一佛在屋里。
郁容堇不解,“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觉桐摇摇头,“师父这样做肯定有师父的理由。”不过他也有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关于施主的病情,希望不是坏事。
郁容堇双手抱胸,啧了一声,他就不该跟呆和尚搭话!
屋内,桌上的檀香燃起烟雾缕缕,淡淡的香味能够舒缓心境,却因为房间一直没通风,使得香气挤压在一起,堆成沉溺的复杂空气。
郁夫人正问:“禅师可是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善若:“刚才贫僧把脉发觉小施主脉象有滞涩之象,恐怕往后难以……施主需有准备。”
“这!这怎么会……”
郁夫人心神大震,立刻转头看向女儿。
郁一佛听见这个消息只是惊讶了一瞬,神情很快就淡定下来,点了点头,坦然道:“信女知道了,多谢禅师。”
郁夫人还不能那么快的就接受,但见女儿从容的模样,终究是压下了心底的纠结……这十几年来她一直求的女儿平安康健,如今善若禅师能治好女儿的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比起生死性命,其余的便都不那么重要了。
三人终于从屋里出来,郁容堇立马上前低声问母亲和妹妹禅师在里面和她们说了什么。
都是一家人,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更何况妹妹那么听他的话,怎么可能会瞒着他。
然而这一回郁容堇感到很受伤,母亲不理他就算了,反正他也习惯了,妹妹竟然也摇摇头说没什么,糊弄人都不能糊弄的认真一点!
简直就是敷衍他!
郁容堇还想不依不饶,却被郁夫人呵斥。
“不许胡闹!”
郁容堇察觉出母亲这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心情不佳,不敢再闹腾,但心中更加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竟然问都不能问。
郁夫人不再看他,与善若禅师道谢。
郁一佛忽然想到什么,笑着问觉桐:“小师父,之前你说给你救的兔子找主人,不知找到了没有?”
她一提醒,觉桐瞬间想起之前和她约定的事,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都怪他记性太差了,明明上午还跟师父说过这事,下午就差点忘记和施主说,觉桐心中懊恼,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记性不好,怎么一遇见施主就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了。
“没、没有,施主,等会我把兔子抱去给你罢。”
“会不会太麻烦小师父了,要不我跟小师父一同去后山把兔子抱回来罢?”
其实也可以让下人去抱兔子,但郁一佛认为她和觉桐小师父大约能算是好友,还是自己去更好,再者后山隐蔽,也许禅师他们并不想让许多人知道那处地方。
觉桐立马道:“不麻烦!”
马上又说:“也、也好。”
……
郁容堇转头不忍直视。
郁一佛抿了抿唇,唇边笑意盈盈,“哥哥和我一同去吗?”
郁容堇满脸嫌弃,说的却是:“去!”
他们跟郁夫人说了一下,又让丫鬟拿来昨天的僧衣,没带下人,两人跟觉桐和善若禅师去后山。
郁容堇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他想知道善若禅师单独跟母亲和妹妹说了什么,母亲和妹妹不肯告诉他,那他就只有问善若禅师了。
一走到大兰若寺后山没人的地方,郁容堇的找准时机凑到善若禅师旁边去,为此还挤走了觉桐,打发觉桐去跟妹妹同行说话,然后他才用另外两人听不到的声音在善若禅师身边嘀嘀咕咕。
“禅师,你刚才在屋里说什么了啊?”
“禅师,是不是我妹妹出什么事了?”
“那是我亲妹妹,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禅师你告诉我罢……”
善若很烦恼,他的徒弟觉桐也很烦恼。
觉桐走在郁一佛手边不足一尺的地方,脑袋空空,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的,就像其他师兄弟们和香客说话时那样,可是余光一瞥见施主,风轻云淡,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感觉好像说什么话都是一种打扰。
空气太安静,郁一佛恍惚出神归来,发觉觉桐不说话,便主动问:“不知小师父今年多大了?”
觉桐一下子捏紧了衣袖:“大、大约是十六。”
郁一佛不解:“为何是大约?”
觉桐抿唇:“我,我是师父捡来的,师父也不知道我是何时出生的,就把捡到我的那一日当做我的生辰了,按师父说的生辰算……就是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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