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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挟着玫瑰香,熟悉的馥郁气息迎入鼻间,令Alpha眼前传来一阵眩晕。
纪肆朝揪住他的衣襟,动作看似粗暴,实则掌控着力道,十分小心怕把人弄伤。
“我算个什么东西,待会儿到了地方,叶堂主便知道我算什么东西了。”他咧着嘴,炙热的呼吸在Omega白皙的耳垂上掀起一片红晕。
“唔”叶情蹙眉躲避,被反拷在身后的手指微微蜷缩着,像是在忍耐些什么。
“爷,到家了。”车窗隔断被打开,前座的马仔嬉皮笑脸地说着。
纪肆朝不予理会,打开车门,握住叶情身后的手铐,就把人往炽炙的老宅里带。
“嘶——”手腕被重金属磨得有点发疼,使叶情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长这么大,也只有背后这个男人敢这么对他。
疼痛里,有股热流顺着被束缚的地方,奔腾蔓延到大脑。
还好他被标记过了——叶情在内心不无庆幸的想到。
如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标记,在这个男人的眼皮下,他或许早就溃不成军了。
“怎么?疼了?”
纪肆朝不咸不淡地问着,虽然语调平平,但还是低头去看Omega的手腕,确认没弄伤后,才叼着烟,特嚣张地说:“身为旗泽的白蛇堂堂主,不会连这点疼都受不住吧?”
叶情在他的压制中被迫往前走,周边昏暗漆黑,感官因此无限的放大。
他被带领着穿过逼仄的长廊,身旁只有纪肆朝一人,男人的话语、温度还有味道,像是有意识般,会沿着他浑身的毛孔往身体里钻。
再这么下去,就算没到发/情期也要被撩拨的发/情。
虽然炽炙的老宅有Omega可用抑制剂,但到了这个地盘,能不能用,就不是他叶情说的算了
既然是演戏,那么他中途篡改剧本,也算不上什么吧?
这么想来,叶情内心忽然生出了逃跑的念头,这念头一旦涌现出来,就像淹没礁石的潮汐,无休无止。
他暗自寻找着机会,直至纪肆朝扼制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门板上,叶情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了这座宅子的主卧门前。
即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描述出这个房间的样子。
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冷淡中带着点压迫感,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线条分明冷锐,极具庄严的气质,通过明亮阔达的落地窗,能将整个旗泽港收入眼底。
他还记得,上一次帮派例会进行到一半,纪肆朝就用商议公司事宜那套把他带到这里。
起初是在正儿八经的讨论公事,但没过多久,他就被男人按在透明的玻璃前现在想想,叶情的脸仍会红的滴血。
这更加深了他逃跑的想法,大脑未做判断,身体先做出了选择。
在纪肆朝打开房门的瞬间,他突然侧身发难,抬脚往男人的方向踹去。
即使被蒙着双眼,他的动作依然既快又准,带了股凛冽的气势。
纪肆朝的反应也很快,快到像是早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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