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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苏剑武没去蔡氏的采荷院,蔡氏想找苏剑武,苏剑武也都避而不见。
云褶鹄的圣旨一日不下来,他的心就不安定,他甚至忍不住想,蔡氏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害了苏凝语,他动了想将苏凝语隔离的念头,第二天就派人接苏凝语出采荷院,直接送去了之前的小破屋子。
苏剑武此举意为保护苏凝语,蔡氏却以为苏剑武彻底抛弃她们母子了,苏凝语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闹着不愿去,还说肯定是她不能嫁给云逸弘了,苏剑武生气才不要她的。
蔡氏哪受得了,做错事的是她,要打要罚冲她来就是了,怎么能针对苏凝语一个小孩子。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苏剑武书房,只为求个明白,苏剑武看到她,却是更来火。
“滚出去!”
“滚?苏剑武,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苦你眼瞎看不到吗?别人给你点东西你就信,难怪当年佑佳淑宁要走,你口口声声的爱,根本经不起一点波折!你只会躲在那皮囊里好好保护自己!”
“你闭嘴!”
“我不!我凭什么闭嘴?我闭嘴就能改变这些事实吗?”蔡氏忍不住落泪,想起外面哭得不成人样的苏凝语,她到底不敢真的跟苏剑武闹翻,不禁放软了声音,“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可语儿是无辜的,老爷,您就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别难为语儿了。”
“我难为她?要不是为了她,我苏剑武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吗?
你当皇上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活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日子好过吗?你以为你只是做错了一件事,可你知道在皇上眼里那可以是千千万万件十恶不赦的事儿吗?”
“不,不是的。他是皇上呀,他怎么能污蔑好人?老爷,你让他去调查,他只要一查就知道那些事只有我参与,语儿她是完全不知情的,语儿是无辜的。”
“愚蠢妇人!”鸡同鸭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蔡氏永远不明白苏剑武在想什么,就像苏剑武也永远不会明白蔡氏的脑回路。
无语地撇开眼,他不愿看蔡氏,也不愿承认自己这些年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走了很远。
“你回去吧,你的那些事我懒得调查,也懒得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若想保住苏凝语,最好离她远远的,没有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母亲,她或许还有条活路。”
蔡氏一怔。门外,悄悄跟来的苏凝语也听到了这句话。未曾推开门,她跟着护卫转身,这次非常乖巧地住进了破院子,自此之后再也没有闹过。
苏府仿若乌云压境,成日都阴沉沉的。苏剑武一直不去上朝,朝中关于他的留言渐渐流传开。这一日,苏凝雪终于受不了了,准备出去看看独一无二的情况,宫中却突然来人,传旨宣苏凝雪觐见。
朝中人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苏府众人也看不明白。
勤政殿中淡淡的龙涎香袅绕,苏凝雪跪在殿下已经好一会儿了,上方云褶鹄只字未说,直到一叠折子的最后一本看完,他方才抬起头来,看着下方小小的人儿。
“跪了好一会儿了,膝盖可疼?”
“回皇上臣女不疼。”
“哼”云褶鹄冷笑一声,问:“知道朕为什么罚你吗?”
“臣女愚昧,还请皇上明示。”
从接下圣旨到踏进勤政殿,苏凝雪一路上就在想云褶鹄为何找她进宫。跪在勤政殿,云褶鹄对她视而不见时,她又开始琢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云褶鹄动了惩罚她的心思。
但不幸的是,直到此刻,两件事她都没想出点头绪。
“明示?你知道朕最讨厌什么吗?朕讨厌有人背着朕搞心思,朕厌恶有人将朕当傻子一样耍。你说,窦英忽然闹到勤政殿可是你唆使?外面关于弘儿的流言传得绘声绘色可是你谋划?
朕就说沈之悠怎么突然兴起要带朕去民间逛逛,原来一切都是你在背后策划。你好大的本事!将朕的两位大臣使唤得团团转!”
“皇上明鉴,臣女绝不敢肆意宣传大皇子的谣言,至于使唤大臣更是不知皇上从何说起,臣女的爹爹尚且不敢在沈大人面前放肆,臣女又岂敢对沈大人的行为指手画脚。”
苏凝雪轻声说道。不知为何听云褶鹄这么回答,她心里反倒送了一口气。
窦英的事儿早就过去一段时间了,云褶鹄想追究责任早就追究了,何必等到现在。民间传闻更是不足以定罪,她传得是一则小故事,又没点名道姓,云褶鹄非得说那是云逸弘,从而定她的罪,那不是自己找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吗?
她总觉得云褶鹄是另有目的。
“哼”云褶鹄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手里捧起另一叠折子看,似有晾着苏凝雪的意思。苏凝雪熬不住,悄悄揉了揉已经酸疼不已的膝盖,硬着头皮开口。
“皇上,臣女真的没有怂恿大臣。沈大人带您出宫不过是不希望您被假象懵逼,窦大人为手下亡魂讨回公道也是情理之中,皇上您初听臣女遭遇时,还曾心有不忍下令刑部严查,就算窦大人不闹,皇上您也不会让那些为国效力的将士枉死。窦大人所为正是皇上您所想。皇上,臣女惶恐!绝不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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