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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桑狠狠地瞪着他,唯有在他面前,她永远是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
“哥。”好半晌儿,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个字,伸手去扯他的衣袍。
“别动。”
“哥。”霍青桑恼怒地喊了一声,“怎么伤的?这么重的伤,你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血淋淋的伤口皮肉翻飞,虽然只扫了一眼,却知深可见骨。
心口微微抽疼,想起那年与西凉之战,她初入战场大意轻敌,若非他为她挡了那一刀,如今岂会有她?思及此,便觉得眼眶越发灼热,亦觉得面前的人变了那么多。
是啊,这么些年,大家都在变,唯有她还在原地,那么痴念地爱着那个人,即便是明知得不到丝毫回应。
霍庭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秀美的面容,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她依旧如同一朵盛开在荒芜里的红梅,风不动,我不动,悄然绽放,默默含香。
心口忽然漫过一股情潮,如何也压抑不下去,只能纵容自己走过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她清浅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烫伤他的肌肤。
“傻丫头,怎么私自出宫?明日整顿了军队,我自会进宫看你。”说着,他用带着厚茧的掌心轻轻摩擦她有些冰凉的脸颊,英气的剑眉微微皱起,不满地看着她,“怎么又瘦了?他南宫家还养不好你不成?”
听着他佯怒的抱怨,霍青桑扑哧一声乐了,从他怀里退出来,笑道:“我想哥哥了不成吗?”话音落,方才忆起,一别经年,好似从她嫁给南宫曜后,他便未曾进京了。
霍庭东俊面微红:“别净拣好听的说。说说,皇上到底什么意思?”
霍青桑面色一僵,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苏皖这次怕是非进宫不可了。”
霍庭东伸手拍了拍她单薄的肩,不无霸道地冷声道:“那又如何?咱们能送走她一次,自然能送走她第二次。”
霍青桑好笑地看着霸道的霍庭东:“别又把你战场上打仗的那一套放到朝廷上来,你这次无诏私自进京,到底所为何事?”
说完,便见霍庭东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厚实的大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肩:“青桑,那事,你到底还要瞒着我多久?”
霍青桑身子一僵,想到那个早夭的孩子,心里仿佛被热油淋过,疼得几乎无法呼吸。是啊,当初烨儿去了,她怕霍庭东一怒之下回汴京大闹,便刻意要人瞒下了这事,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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