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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起衣袍,有什么从腰间掉出来,我捡起荷包,倒出其中的符纸。经年日久,符纸早就不如从前光亮,加之又泡过水,我小心翼翼将撕成几片的符纸捏在手心,想了想,拿出一片,一撕两半,又撕一半,再撕一半,等了许久。
毫无动静。
季末护在一旁,自祁颜走后,他便成了我的贴身侍卫,想起他曾说,符纸撕碎时祁颜会有钢刀剜骨之痛,方才知道很难从他口中听到一句实话,殊不知这句也是在拿我打趣。
桑俞搬来软垫,我呆呆地坐在院中石凳上,喝了三壶热茶,从烟花腾起望到空无一物的夜幕,狠狠地将符纸撕得粉碎:“骗子!”
宫墙外蓦然一声低呼:“嘶——”
手中纸屑随风飘落,似雪白落花,我怔怔望着朱色宫墙,眼泪夺眶而出。
—正文完—
番外
赋此生
桑俞近来十分不好过。
这是她家主子离宫出走的第十三天。每日下朝王上都会来寝殿坐到深夜,再独自一人踏着夜露离开。她觉得,王上着实有些无辜。
这件事要从三年前说起,彼时观星台上一劫,众人皆以为二世子贺连崇再无生还可能,白衣真人亦未言语,将他带去静水崖,动用神器将他复生。再归来时,恰逢老国君宾天,贺连崇——也就是如今的王上继位,而后只娶了她家主子为王后,空设六宫。一年过去,两年过去,第三年,朝中的老腐朽们再也看不过去,联名上奏要国君纳妃。
王上自然不允,这些老腐朽就想尽办法,终于有一日,弄了一位丞相家的侄女,扮作婢女送进了王上的书房。那时已经夜深,原本她家主子已经准备就寝,听闻王上仍在处理政务,忽然突发奇想跑去厨房炖了盅银耳莲子羹送了过去,恰好撞到丞相家的侄女柳姑娘只着了件薄纱裙,跪在王上身畔哭哭啼啼。
她家主子当下便摔了碗,连夜收拾包袱离宫出走。
后来,她问过那夜当值的小太监,是那位柳姑娘企图勾引王上不成,又往王上的茶杯里下了媚药,不想被王上察觉。王上要处置柳姑娘,柳姑娘这才哭着求王上。
望着王上疲惫的背影,桑俞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国之君,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城郊别院,九辞坐在凉亭里嗑瓜子纳凉,一边看着远处白墙青瓦,近旁竹海摇曳。两年前,贺连齐携妻游遍江南塞外,最终将江南的小景搬来了这里,光工人和银两就不知用了多少,不可谓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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