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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直愣愣地站着原地,一脸迷茫的样子。
风清扬皱眉道:“你这个资质也太平庸了!这都没记住?罢了,老夫再给你说一遍……”
楚平悻悻道:“风太师叔,不劳您费口舌了。弟子不是没记住您刚才说的招式顺序,而是华山派剑法的每一招每一式该如何使,弟子早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风清扬:“???”
田伯光:“???”
令狐冲:“???”
岳灵珊:“???”
“师门不幸啊!真是师门不幸啊!”风清扬喃喃自语道,好在他年岁已大,火气消了不少。如果再年轻个几岁,肯定会忍不住怒扇楚平几个大耳光,自己也会捶胸顿足一番。
田伯光站在一旁,强行憋着笑,把脸都给憋红了。他也想开怀大笑一番,可是当着风清扬的面嘲笑华山派的徒子徒孙,这是嫌自己命太长的节奏吗?
令狐冲和岳灵珊此刻也是脸上无光。
尤其是岳灵珊,她可是每天勤勤恳恳,手把手地教小师弟练剑。
这个小师弟虽然资质平平,但是却勤勉有加,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练剑。虽然剑法之中缺乏灵性,但是每一招每一式也都练的中规中矩,像模像样。
“这怎么说忘记就忘记了?”岳灵珊羞愧之余,更是满腹疑窦。
田伯光向风清扬抱拳道:“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老人家过招,你若出手,未免有失身份。”
风清扬看了田伯光一眼,虽然心中不甘,却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田伯光这就带令狐冲下山,与仪琳小师傅一聚。待事成之后,令狐冲何去何从可以自己选择。”田伯光犹豫了一下,突然扒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胸前的两块深色印记说道:“实不相瞒,田某受人胁迫,必须在一个月内把令狐冲带到仪琳小师傅身边,否则就会毒发身亡!”
田伯光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让在场的人无一不为之动容。
风清扬轻叹了一声,只得就此作罢,任由田伯光将令狐冲带走了。
“且慢!”楚平突然抬手阻拦道。
“你又要做什么?”田伯光无奈道:“田某闯荡江湖几十年,还从未遇到阁下这么厚脸皮,武功却如此低劣的选手。”
楚平笑道:“今天的天色已晚,我这人一到晚上脑子就不太清楚,那些华山派剑法自然就忘的一干二净。你如果愿意等我一个晚上,待我向风太师叔好好请教一番剑法,明天早上必定能打败你!”
田伯光啐道:“呸!老子信你个鬼!说真的,你已然刷新了我对厚颜无耻的认知!老子身为采花贼,都不屑跟你发生任何瓜葛!”
“天色已晚,山道险峻,明日一早再动身也不迟。”风清扬看了楚平一眼,说道。
事到如今,风清扬也只能死马权当活马医了。即便这个臭小子在说大话,能够将田伯光多拖延一晚是一晚,如果能拖到岳不群回来,事情自然会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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