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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不能死。”陈依云扑到在暗卫身上,眼泪止不住地溢出来。
“依云,不要哭,你不能为我哭,我只是……只是一个暗卫,我是为报恩。”躺在地上的男人轻轻抬起手,把垂在陈依云头上的一缕头发束到她耳后,“我教你的心法你都要牢记在心,还有,这枚钥匙是你娘给我的,她让我在你学完心法之后交给你,我撑不到那天了,这枚钥匙可以打开兰园密室的门,密室入口就在书房,里面有符道的藏书,切记一定要习完了我教你的心法再去密室,不然你会……会……”
“会怎么样?”陈依云接过钥匙,看着眼前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弱,直至完全消失。
“不要,不要,你不能死,我的心法还没有学完,我还没有能力出园见到我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陈依云抱着自己的头,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
有一两滴雨落到她的身上。
渐渐地雨大了起来,她一个人跪在雨中,自嘲的笑着。
原来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真正的在意过她的感受,没有人真正的顾过她的死活,她的暗卫不过是为了报恩,她的爹爹为了徒弟眼中根本就没有她这个女儿,她的后妈眼里容不得她对她百般挑剔,就连下人也从不曾正视过她。
这样的家,冷的如冰窟一般,她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暖。
“也许,是我该离开了。”
她喃喃自语着,一个人孤零零地站了起来,找了个空些的地方,用自己的双手开始挖土,在她离开以前,她想为暗卫做最后一件事。
好好地安葬他。
过了好久,她的指甲都是血,她还在不停地挖。
终于快要挖完了。
她揉了揉蹲得已经酸胀麻木的双腿,勉勉强强站起来,刚要往前走就摔倒在了地上,原来就被雨水冲刷的惨白的脸浸在地上的泥水里面,雪白的衣服也遍是淤泥的污渍,这样的她,起码真实,起码自在。
“谢谢你。”陈依云爬到暗卫的尸体旁边,拖拖拽拽地把他拉到坑边,然后正经地朝他磕了一个头,“你安息吧。”
陈依云把他安放在坑里,然后找了根粗的枝条把周围的土填了进去,然后撑着她颓废的身躯回到了兰园。
“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流朱一直在等着她,看见她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你的手怎么了?”
“我的手许是废了,以后再也不能抚琴了。”
“那怎么行,小姐最喜欢的就是抚琴,我去找大夫。”流朱急匆匆地想向外跑,却被陈依云一把拉住,“不用去了,回屋吧。”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陈依云看着流朱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终于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你醒醒!”流朱撑着她的头,一遍一遍地叫着她,可是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来人,快来人啊,小姐晕过去了,!快来人呐!”
有人听到声响,跑过来看到陈大小姐如此落魄地倒在地方,赶紧帮忙把她抬进了屋子,又去请了大夫。
另一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簌和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刺目,惨白的脸色却是最让陈谨之心中难安。
“怎么样?”
“也许是火符威力太大,她毕竟还没有接触过符咒,耗了太多心神,伤了元气。”
“是我下手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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