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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说话,而我向来反应不快,看着他的眼睛竟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又重新闭上,只顾为他的眼睛着迷。
静谧的车厢里,呼吸声清晰可闻。
与他对视间,我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砰砰砰——
我怀疑他能听见我激烈的心跳声音。
然后……沈令戈打开了车顶暖黄色的小灯。
我迷茫地眨眨眼睛,忽地从魔怔似的状态中脱离,不由有些脸热,问:“我睡了好久?”
沈令戈说:“没有,刚到地方。”
我尴尬地解释:“可能是车里太舒服了……”
他很理解:“是很晚了。”接着微一笑,“回去吧,我就不下去了。”
我点点头,连忙坐直身体,解开安全带。
身上的大衣被扯动,我听见沈令戈说:“给我吧。”
他把衣服接过去放到后座上。
我打开车门下车,弯腰从降下的车窗里向沈令戈告别:“沈先生,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他说:“再见。”
我冲他扬起一个微笑:“再见。”
我乘电梯上楼,电梯门刚一打开一股酒味弥漫进来。
忽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升起,我走出去,看见席暮柏垂着头坐在楼梯上,不知是睡是醒。他手里握着一个玻璃酒瓶,身边也摆着好几个已经空了的瓶子。
我皱着眉,喊他:“席暮柏。”
听见我的声音,席暮柏迟钝地抬起头。看见是我,他倚着墙醉醺醺地站起来,笑着说:“默默,你回来了啊……你去哪里了?我等了好久。”
我冷着声音说:“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快回去。”
席暮柏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一步步靠近我,脸上一副怀念的表情:“我好想你默默,你快过来,让我抱抱。”
我后退几步碰到冰凉的墙壁,伸手要推开他,忍不住骂他:“席暮柏你有病吧。”
他却两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手里的酒瓶也摔到地上碎成两半。
我抬脚想要踢他,然而他实在力气比我大,酒醉的人力气大得出奇,又过于熟悉我,而我穿着高跟鞋限制了动作,被他用腿压制住。
席暮柏将我压在墙上,低头盯着我,双眼通红:“方疏默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酒气扑我一脸,我想起以前多少次照顾醉酒的他,冷笑道:“你有脸问我吗?”
他被激怒似的,低下头就要亲我,同时念叨着:“你只能是我的…….”。
我胃里猛地犯恶心,不断挣扎不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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