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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社会经济已不是由民族国家来主宰,虽然国家的概念还存在,但随着贸易壁垒的倒塌,整个世界在经济上的相互依存度加强,国家的重要性降低。很多国家领导人都类似这边世界英国皇室般的象征性地位,而真正的权力是由银塔这种大型科技贸易集团来主宰的。
当然也会有一些像易航那种在科技爆炸时期一撅而起的家族,但他们相对独立,对其他群体的干预度也较小。这些年来,如果说有什么是值得傅寻欣慰的,就是这边的自然环境还没有遭到彻底的破坏,他的世界由于过度开发和消费,资源已经逐渐枯竭,失去真正的蓝天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傅寻关上冰箱门,闷热的空气和不断重复的梦境使他情绪低迷,有太多谜团需要解开。既然这个世界里能有他和易航,就一定还有其他同类,戚明语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是金色的,这件事让傅寻耿耿于怀。
“滴滴”两声,傅寻的手机荧幕亮起来,他打开查看,是易航发来的一封邮件,标题很短但足够吸引他:关于戚明语。
傅寻纷乱的思绪立刻集中,他认真看完邮件后便拿起外套出门了。
与此同时,戚明语正在Knapweed走廊尽头的一间隐秘包厢里,室内很安静,电视屏保上的logo规律地滑动着。
她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隔着玻璃茶几站着,两人都保持沉默,桌上铺有一块厚实的防水垫,上面又压着一块羊白色麻布,木板油画就平躺在最上面。屋内的射灯一个不留地全打开了,明亮如昼。男人弯着腰,手里拿着iPad对照图和一只放大镜,时不时用手指放大或缩小来看,又用放大镜仔细检阅。
片刻后,他直起身,把iPad和放大镜放在一边,眼睛仍注视着画作:“不错,很像!”
戚明语暗自松了口气,客气道:“罗默的好几幅复制品正在美术馆展出,其中就有《听海》,您应该去看过了吧?”
“看了好几次,昨天又去过!”男人答得很快,毫不掩饰他对作品的喜爱。
戚明语正要开口,男人又继续说道:“不止是复制品,罗默这幅画的原作我也有幸看过,就在泰运华家的客厅里挂着呢!去年我找到机会,和一个企业家朋友去拜访过他,就是那时候对《听海》惊鸿一瞥,让我至今难忘啊!”
男人感叹着,仿佛沉浸在回忆里,再低头看向画作时,眼中生出遗憾之色:“可惜了,就算临摹得再像,赝品毕竟是赝品,秉承不了原作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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