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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过一两面。”楼渊竟和她说起了别家女子,“模样周正,知书达理。”
“既然如此好,想必七公子也中意得很。”楼毓散漫道,“不如我再向皇帝求一道旨,让他收回成命,把李家女赐给你好了。”
楼渊被楼毓哽得一噎,像以往那般在她犯错时呵责:“阿毓,你莫要胡闹。”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他们可是前几日才撕破了脸的。
楼渊声音沉闷:“你莫闹了,李家的小姐我替你瞧过了,是你结婚的不二人选。”
楼毓发怒前毫无征兆,只是漆黑的眼瞳中风雨欲来,透着凉意,恨不得在楼渊墨色金边的官服上盯出一个大洞:“你替我瞧过?!你替我物色的?!七公子这是操的哪门子的闲心啊?!”
毫不客气的一连三问,把楼渊也惹恼了,四下无人,他也压低了声音:“皇帝前些时候便想给你赐婚,由他乱挑,倒不如我举荐……李巡抚是我这边的人,你娶了他女儿,也不会露馅……”
“我一个女子,娶另一个女子,洞房花烛夜,若当真要与她圆房,”楼毓荒诞地笑了两声,“如何能不露馅?”
她目光戏谑地在楼渊脸上流连,说出口的话粗俗又露骨:“莫非七公子想替我做新郎?可五月初十那日,你自己也娶了一房,同时要应对两位新夫人,我担心你招架不来啊。”
“你……”
“我怎么?”
“你只需把李家小姐抬入府中,她自会安分守本。日后你便是有家室的人了,也无人再会拿娶亲这事扰你。”
“这么说来,我反倒要谢谢你?”
楼渊苦笑:“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你好。”
“我平生最恨别人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却安排些让我糟心的破烂事。”楼毓躬身施一礼,疏离又客气,“七公子,这是最后一次,日后再发生这等事,楼毓恐怕不会再领情了。”
她只觉得讽刺至极,她倾心爱慕之人,替她物色了一门亲事,滑天下之大稽。
楼府和丞相府位于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他们出了宫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立马分道扬镳。
前来接楼渊的马车早已在宫门口的石狮子旁候着,他却没有上马,一路走回了府邸。照常用了午膳,下午去书房处理公事。
途中经过荷花池,清澈的水,盛放的花,芬芳盈满袖。
书房的窗敞开,正对着荷花池。
七公子第一次对着满塘的碧叶出神,他这个人拘谨惯了,连发个呆,也坐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样子似崖间傲立的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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