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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谦持杯闻了闻,皱着眉,十分嫌弃的样子:“又是药酒,我不要这个酒。”
刑沉温憨憨地笑了笑:“这是书呆子特地为您酿的,您身体不好,只能喝这个,别的就没有了。”
周玄谦把玩着杯盏,道:“同一种酒,喝了十二年,能不腻吗?”
他说的是实情,可刑沉温也无可奈何,还有些心酸,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是看着周玄谦长大的几人之一,是下属,是挚友,更是周玄谦的左膀右臂,始终跟随在周玄谦左右。刑沉温道:“如今曹山县已经收复,一切如您所料,主上还有什么事放不下?”
周玄谦正在思索楼毓的事,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神思恍然,忍不住问刑沉温:“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
刑沉温道:“您今天晚上看上去确实不太对劲。”
周玄谦脱口而出:“楼毓还没有回来。”
他说完,两人都怔了怔,诧异于这语气里显而易见的担心和关怀。周玄谦一时心绪微妙,面前的药酒醇香扑鼻,饮尽了,口中还有淡淡的苦涩。
“老刑,你可动过心?”他问。
刑沉温把一辈子的时光都花在习武和做菜这两样事上,还真不懂风花雪月,他苦恼地摸了摸头:“要是有书呆子在就好了,他们文人最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主上,您……您对楼相……”刑沉温憋红了脸,他肤色黝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您……你们……”
“我们——”影影绰绰的烛光笼在周玄谦修长的指节上,这样普通的一张脸,却配了那样一双玉骨般铸成的手,他的声音又低又缓,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我和她,也算是拜过了堂的。”
大老粗刑沉温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笑意,又听周玄谦问:“明明是个姑娘家,却非要戴着个面具,还要上战场杀敌,她一定吃过不少苦吧?”
刑沉温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有些不可控制。当一个男人开始怜惜一个女人时,就有了喜欢的苗头,再往后发展,很有可能会爱上,从而产生一系列的爱恨纠葛,这话是书呆子说的,应该不会错。
主上对楼毓,好像有了那种苗头。
刑沉温不免担心起来:“主上,拿到解药是关键,那才是生死大事,其他的,您还有时间慢慢想。”
周玄谦静了静:“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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