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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谙把这些人请出门去,还有吵吵嚷嚷不甘心的声音透过门缝灌进来:“周公子,你娶了我家女儿不会亏的!稳赚!”
楼毓听见这话,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谙进门,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睛,为那笑容怔了一怔。
“方才那般费心的推拒总算不亏。”能换你真心实意的一笑。
“你若是觉得亏了,可以反悔,那些媒婆还未走远,你可以追回来。”
“那我去追了?”
“去吧。”
“不留我吗?”周谙看似失望至极,目光黯然。
“不留。”楼毓的视线收回,又落到书上。
脚步声走远,周谙出了屋子。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又端着药碗进来。楼毓闻着那股味道,皱起了眉,十分嫌弃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媒婆呢?”
周谙叹息:“每日忙着煎药,哪还有空找媒婆。”
楼毓苦大仇深地望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她这么能吃苦的人,嘴上不说什么,胃里却已经犯恶心。
“这药要喝到什么时候?”
周谙说着风凉话:“那得看你什么时候能好。”
楼毓眉头都快皱成一个疙瘩,屏息,端起药碗,一口气灌下去:“我要是好了,就要走了,到时候你待如何?”
楼毓问:“跟我一起走,还是回你该回的地方?”
琅河村入冬时,楼毓的身体恢复了大半。
她窝在这方靠山的小村庄里,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山旮旯里飞不进任何消息。即便外边变了天,这里还保持着柴门闻犬吠的宁静,好像再大的浪潮,也涌不进这里来。
天一变冷,出去走动的时间都被周谙限制了。楼毓每日坐在炭火盆前烤火,抿一口小酒,还未尝出味道,手里的酒杯就被抽走了。周谙怕她闷,从各家买来地瓜干、枣糕之类的零嘴,楼毓吃得少,大半便宜了两个小孩。
炉子上架着水壶,咕嘟咕嘟煮水,慢慢煮到沸腾,用来沏茶再好不过。
白雪往下落时,窗外只听见簌簌的声音。田野山林间,没有了人的踪迹,鸟兽也不再出来觅食,只有层层银白覆盖下来,落满整座村庄。
楼毓在这里度过了最悠闲的一段时光,偶尔也生出懦弱的情绪,想着或许在这里待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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