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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多无聊?要是闲得发慌,就去马槽喂马。”在刑沉温吃瘪的表情中,他露出笑,复又淡了下去,“老刑,有楼毓的消息了吗?”
刑沉温摇头:“她恢复了女儿家身份,在幕良现身,还刺杀了皇帝,然后又失踪了。现在皇帝和楼家的人都在找她,只是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发现她是以前的楼相……按理说,她其实是临广人,小时候跟随母亲在临广生活过,应该会回临广才对……”
周谙说:“未必。楼宁已死,临广对她来说不见得是多值得留恋的地方。”
思及此,他哑然,如今于她而言,还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
视线朝前方江面眺望,稀薄的雾后,有一簇跳跃的红色火苗尤为显眼。
“老刑,那是千重门的船?”
刑沉温定睛一看,拍腿:“就是我们的画舫!怎么会着火了?”
两船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远,只因有雾相隔,缥缥缈缈看不真切。刑沉温还未走,那边已经有人来报,说画舫上有人闹事。
刑沉温道:“已经好几年没人赶上来送死了,今天中午来一道剁椒人头。”
两个属下把头垂得更低了。
“不要这么血腥,”周谙听罢笑了笑,“你去处理,我再歇会儿。”
刑沉温也怕他无聊,故意道:“千重门门主是你不是我,你不管管?哪怕出去看看也好,你就没一点好奇心,不想看看是谁在闹事?”
周谙毫不犹豫:“不想。”
画舫上,楼毓在甲板上烧了千重门的两面旗帜,火苗蹿得旺,实际上却没有造成多大的破坏,她心中有分寸。但屈不逢是个没分寸的,蔺择秋那一跌,把他的神志都快跌没了,烧旗子怎么够,现在他看谁都跟仇人似的。
屈不逢还要再发疯,怀里的人揪了他一把。
屈不逢一疼一怔,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低下头看怀里的人。蔺择秋睁开一只眼睛,说了一声“别闹事”之后又闭上了。
屈不逢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是装的!
楼毓见他后知后觉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可真是够呆的。
楼毓转过头去又变了副神色,凶神恶煞地说:“听闻你们千重门内有神医,要是能把我朋友治好了,这事就算结了。”
画舫的主事人正左右为难,旁边上来个做小二打扮的人同他耳语了几句,而后主事人对楼毓俯身拱手道:“正逢我门总舵经过,千重门愿请几位小友登船一叙,到时定有神医替姑娘的朋友诊治。”
楼毓见东边的那艘大船果然在往这个方向驶来。
众人哗然,没想到就这样还真能闹到千重门去,心里又难免生出些恶意,想着彪悍的姑娘和她朋友估计要遭殃,在葛中地界得罪了千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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