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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门槛隔绝店铺内外,店铺里的人神情自若,而店铺外的,却已惊慌失措!
“我们姐妹出来也不是想惹事的,只是有人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往我们苏家人身上泼脏水,那自是不成的!”表明的态度,朱铺头也就知道如何处理。
“是是,苏姑娘说的是!”说完目光就看向了几个花牌姑娘!“我说几位娘子,”对着这几人,朱铺头可就没那么客气,“咱有事说事,可别牵扯人家良家子!我看着时辰不早,几位要是再不回去,那妈妈可是要派人来寻了!”
一说起妈妈,那几个姑娘脸色果然巨变。芍药咬着唇,暗测测地盯着喜儿,心里的不甘与悔恨交织,让她备受煎熬,感受到自己手臂被身旁的杜鹃掐了一下,这才回神,就见芙蓉和海棠全都盯着自己,一副由她做决定的架势。
芍药暗恨,却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那个朱铺头,“这一切全都是误会!只是见几个姑娘长的好,心里爱美,这才上前攀谈的!”
“呵呵,即是如此,几位娘子给几位姑娘陪个不是,就快快离去吧!”
喜儿眼见几人脸憋的通红,心里只觉得无奈,这又是何必呢?!当初做了决定,如今落于风尘,又能怪哪个?若是私下里同她们联系,她也愿帮她脱离苦海,可上来就往她们身上泼脏水,事后还说出那样狠毒的话,那人已不是过去的那人了!
草草买过胭脂水粉,四个人心不在焉的回到宅子,扣儿左看右看,张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怎样开口!
苏琪儿也是欲言又止,却也知道今日遇上的是实在难堪,若是此事传开,对苏家女儿并无益处。
三郎进三人回来后,神色不对,询问了跟随的小云,得知事情缘由后,眸光幽深。
打发跟前的小云退下,这才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言不发的喜儿。
“你既不认她,现如今又何必难过?!”
“我只感叹世事无常,不过几年间已物是人非!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天真的明儿,如今竟成了风月花牌!”
“她真的是明儿!”苏琪儿愕然的瞪大眼睛,紧紧握着椅子扶手,借此平复心里的波涛汹涌!
“无论她过去是谁,如今他就只是风月场的芍药!”三郎对于明儿观感不好,小小年纪就能狠心将弟弟摔在地上,之后更是携款潜逃,这一桩桩一件件,作为至亲之人,怎能不心寒?
“可她毕竟是我苏家人,若是遭了难,被人卖到那种地方,咱们也要想办法将她救出呀!”苏琪儿还是心软,觉得哥哥这样说实在是太过于武断。
目光渴求的看向喜儿,希望她能出面帮着说两句好话。喜儿却是若有所思道,“这事还是交给长辈们决定吧!”
虽说喜儿没有出言相帮,可让长辈决定,还是有一线希望的,苏琪儿舒了口气,这才缓和了情绪。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三郎无奈地叹息,自己这个大妹就是太过于善良,不知人心险恶!索性嫁给李家大哥,到也是个本分的,若不然还真需要多加留意了!
当天夜里在书房,三郎就收到了飞鸽传书,“果真是好计谋啊,一环扣一环的,只是不知这枚棋子她究竟作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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