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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甚至还夸她:“我们小九一看就是随了我,海量。”
安九不自谦,接触酒精初期她是不能喝,但以后就不一样了,想她上辈子可是宰相,肚里容下的酒都能撑起小船!
但是眼下为了避免出丑,她把空掉的酒杯推到一边,不再喝了。
柳先好意犹未尽,魏景阳又陪她喝了一杯。
酒足饭饱,老人家受酒意影响,倍感疲惫,直接让马姐扶她回去睡。
如此,客厅里只剩下安九和魏景阳,前者没了拘束,摊开腿,靠着椅背,对柳先好交给她的课表长吁短叹。
魏景阳近来还是会失眠,所以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用手执起,到窗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对月畅饮。
安九掀眸看他一眼,男人欣长的身影矗立在月光下,除了惬意,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惆怅,因为酒精的作用外泄。
安九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情绪,立马来了精神!
——大叔寂寞了。
这种感受来自于她的第六感,也是身为异性的互相吸引。
毕竟,他们两个目前都是“寂寞”的人!
她是女人还好,魏景阳是个大男人,三十左右是他精力最好,性欲最旺盛的阶段,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怎么可能不寂寞?
听说男人在酒后最容易受到诱惑。
安九心底突然萌生起危机感,如果,有一天大叔被人捷足先登呢?
不行,她必须抓紧!
不能再等了,该出手时就出手——
安九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比魏景阳倒给她的稍微有点多,不过管他呢,先喝一口壮胆再说。
起身,她步履稍急的走到窗边,与他并肩站定。
因为决定的突然,显得她的举止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燥。
魏景阳诧异的转过脸,看她。
安九硬着头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自己醉了!
酒杯与他碰一下,顽劣的笑起来:“大叔,切尔斯。”
魏景阳眸光微沉,意味深长的举起酒杯,抿了抿。
香烟只剩下烟蒂,他转手扔到窗外。
一口烟气徐徐吐出,他看起来气定神闲。
安九那点心思就像如来佛祖面前的孙猴子,早就无所遁形。
魏景阳打定主意,一味地退让不是办法,他总得面对她,把话说清楚,顺便,让她认清现状。
他不开口,让自己占据主动。
安九忍不住先说话,总归少了点底气。
目的不纯,眼神会心虚。
魏景阳的目光太坦荡直白,看的她慌慌的,到了嘴边儿的一些话,硬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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