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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光线柔和暗淡,枫华酒店顶层套房。
床边手机震了好几声,洁白被子里的人,终于忍无可忍,伸出条手臂,一通胡摸,把手机抓了过去,皱起眉头,接通就是一句:“哪位!”
小家伙的声音有点怯怯的,好像在叫他去学校一趟。
去学校?
去什么鬼学校?
打搅他睡觉,嘟囔了声,刚想挂断,那边电话好像又换了个人接。
细软的嗓音,凉凉的,听入耳朵里,很舒服,舒服得他一时忘了挂,甚至稀里糊涂答应了下来。
等电话那边最后一声,“那好,梁先生,我办公室在七楼,出电梯左边拐角就可以看见,如果您找不到可以打我电话,我的电话是……”
是什么,梁政没心情再听,直接将电话挂断。
他趴在枕头上,短发胡乱龇开,覆盖过眉眼。
再次闭上眼睛,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昨天凌晨三点下飞机,睡着都不知道几点了,这会儿还要起床去小家伙学校,听那群老师谈教育问题。
……见鬼,他刚刚一定是睡傻了才会答应!
然而,越是后悔懊恼,他脑子就越是清醒。
眉头不甘心地蠕动一阵,梁政最终还是爬了起来,烦躁地撸了几把乌黑零乱的短发。
掀开被子,赤脚踩地毯上,干净慵懒的丹凤眼半睁半合,抄起床头遥控器,摁开室内所有落地窗的窗帘。
一瞬间,明媚阳光将宽敞极简风的卧室照亮。
肌肤白皙而肌肉均实的男体,蒙上薄薄光雾,如果忽略那俊脸上明显很烦躁的表情,这应该会是一副极其赏心悦目的写实人体艺术美男画像。
烦躁美男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穿上,系上带子,眼睛还是半睁半合,迷迷糊糊往浴室走,没多久,浴室里传出淅沥水声,再一会儿,水声停止,浴室门从里面打开。
短发湿漉漉,瘦窄的腰围着块浴巾,赤脚走到衣柜前,摸出套高定西装。
深酒红丝质衬衣,孔雀蓝宝石纽扣,系到颈下第二粒就懒得系了,蓝黑西裤裹住笔直修长的腿。
整套上身,性感慵懒又成熟稳重,矛盾且统一。
用梁政多年损友之一,苏大少爷的话说就是——骚得很有人模狗样衣冠禽兽质感。
梁政打了个哈欠,干净的丹凤眼,终于全部睁开了,一边往卧室外走,一边系两边袖扣。
来到套房宽敞的客厅,酒店管家已为他备好了早餐,梁政看了眼,摇头说不吃了,拿起茶几上的金丝边细框眼镜戴上,抄起车钥匙和手机,就直接去换鞋,出门。
酒红色跑车从地下停车场,以一道漂亮流畅的轨迹开出去。
车里,梁政一手控方向盘,一手曲肘撑着玻璃窗,又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心里把小家伙狠狠骂了顿,等红灯时候,想了想,还是通过内后视镜,再整理了下仪容。
虽然他是不太在意那群老师,但毕竟是小家伙前面一年和未来五年的直系“领导”,表面功夫还是做一做,给人家老师点面子比较好。
他可不想频繁给小家伙换学校,麻烦。
绿灯亮起,引人频侧目的骚气红跑车,再度驶上路。
……
勤德私立,办公楼七楼政教处主任办公室。
严素让梁不欢先回教室上课,自己在办公室里一边做课件,整理今晚会议需谈及的内容,一边等梁不欢那不太靠谱的舅舅来。
她对梁不欢的家庭情况,已有几分了解,父母早年离异,母亲后来又病逝,最后梁不欢的监护权就落在了一个年轻舅舅身上。
据闻梁不欢这个舅舅很有钱,做什么行业的倒是不清楚,只是平时梁不欢都由保姆照顾,上下学有司机接送,而他这个舅舅则鲜少露面,一年多来,连家长会都没出席过。
严素皱皱眉,对梁不欢的情况有些担忧,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要懂事又不懂事的年纪,对某些东西已经有了懵懂感知,如果缺少家庭关爱,将会对孩子往后人格塑造,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
而从刚刚梁不欢跟他舅舅的短暂通话来看,他那舅舅显然是缺乏耐心的人,或许也是工作忙碌,没有时间多多陪伴孩子。
严素写着会议提要,正有些分神,就忽然接到了几条微信消息。
一人恬高地阔(冯一恬):[图片]
一人恬高地阔(冯一恬):迷不迷人?!你就告诉我迷不迷人!!
一人恬高地阔(冯一恬):我的天,不知道是哪个小朋友的家长,竟然这么标致!这翘臀!这大长腿!简直绝了!
一人恬高地阔(冯一恬):还有还有!刚刚经过的时候,他还冲我点头笑了笑~
一人恬高地阔(冯一恬):唇红齿白再加金丝边眼镜,太特么有斯文败类的感觉了!我要死了!
严素囧囧地眨了眨眼睛,不是没看过冯小恬发花痴,但她还真没见过冯小恬对一个路人,而不是明星发花痴。
忍不住好奇,她点开了最开头的那张照片,是男人的背影,挺拔高瘦。
上身深酒红丝质衬衣,精致又颓废。
下身深蓝近乎纯黑的西裤,裹着双修长的腿。
那屁股……倒是真蛮翘——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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