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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零食跟你交换,好不好,嗯?”
梁政说完话后,一动不动,肩压在墙上,脑袋也无力靠着,看起来精神欠佳,勾着唇角,就这么温温柔柔望着她。
眼皮半耷拉,睫毛一根根落在颊上的影子很清晰。
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仿佛真的毫无攻击性。
严素抿了抿唇,捏捏手指,半晌,才鼓起勇气,重新走过去。
脚下皮鞋踏在瓷砖地上的碰响富有节奏,在斜晖下的走廊,却显得异常静谧。
走到办公室门口,面对梁政,严素脸上没什么情绪,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
就看见男人忽然灿烂一笑,声音轻软:“谢谢。”
谢什么?
她又没说答应让他进去坐!
严素蹙眉,却不经意间注意到,梁政脸上不寻常的红晕,还有勾起的薄唇也有些苍白。
到嘴的话顿住,她为难地垂下眼,犹豫许久,才沉默转身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
将门推到最大,严素率先走进去,扭头正要请人进来,却在瞬间被扯进了滚烫的怀里。
喉中溢出一声低低的震惊抽气。
抽气声停止,严素脸正贴着一片宽厚的胸膛。
男人胸膛滚烫,心跳声急促,背靠着门框边的那堵墙,紧紧拥着她,恰好跟斜阳投在门口的光痕擦肩而过。
光痕外的昏暗中,严素意识回笼。
“梁政!你放开!”
她立即伸手去推拒,又慌又冷厉。
“别动。”声音轻得没有重量,气息却又很重,梁政弓下腰,闭眼靠在严素肩头,“让我靠一会儿就好,有点累。”
有点累就回家!
为什么跑来学校折腾她?!
严素气得脸涨红,再加上从他身上传来的高温,没多久,便热得人一背薄汗,心律越发不稳。
手抵着他肩头,还在极力挣扎,可双臂被一同箍紧,力气就很难使上来 。
这家伙生病了,体谅一下病患。
——严素心里这么宽慰自己。
“你是不是发烧了?”
声音冷硬,语速快,说话时,她也没给什么好颜色。
肩上一声轻笑,带着灼热气息钻进耳朵里,导致肌肤一战栗,又酥又麻,只能攥紧了手缓和。
“你说太快了,吐字都不清楚,是发烧还是发——”
……骚。
“梁政!”
瞬间明白这家伙后面会接上什么话,严素双手蓦然用力,稍推离他怀里,抬头怒目朝他望去。
梁政仍低着头,黑眼珠幽亮,不知道是不是体温过高的缘故,蒙着层湿湿的水雾痕迹,瞧得人心神一晃,出现短暂怔愣。
严素杏眼睁得圆润,双腮又气得绯红,唇瓣抿得紧紧的,似乎还咬紧了牙。
这副生气模样,落在烧得已经脑子不太清醒的男人眼里,可口得不可思议。
梁政咽了咽嗓子,遵循本能缓慢靠近,视线牢牢锁住那抿紧的嘴唇,心里想着一定很软,尝到的时候,也的确印证了他的想法。
又软又甜,让人想用力掠夺,想撕破所有伪装,不顾一切占有。
直到两人脑子都有点缺氧发晕,窒息感在叫停,梁政才恋恋不舍停下来,暂离她唇齿,捧着她后脑勺,俯身抵住她额,喘着气看她眼镜歪斜的怔神模样。
忍不住又连续啄几口她嘴角,忽然,他像意识到做错事一样“啊”了声。
“感冒才会传染,发烧不会对吧?”
沙哑中透着某种饥渴的嗓音,像磨砂纸,一下擦过神经纤维,刺激得人瞬间回神。
严素回神刹那,骤起的巨大愤怒,让人无法维持好涵养,同时激发出强大的潜力。
她一把推开梁政,挥掌带风。
——“啪”。
梁政脑袋偏向一侧,短发甩落,遮盖住眼梢以及太阳穴。
即使光线不足,也能明显瞧见,本来就有些红润的脸上,渐渐浮现纤细的红指印。
严素指着门口,低呵:“滚出去!”
她身子微微颤抖,垂在腿侧的手使劲攥紧。
其实她此刻的大脑,还没能完全明白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怒火抢先一步,席卷了全身,驱动身体做出本能反应。
僵静许久,梁政睫毛才抽动一下,舌尖抵了抵口腔内侧,尝到牙齿磕破口腔内壁,渗出的血腥味。
味道有点刺激人。
没有刚才的吻滋味好。
他拇指擦了下嘴角,又抚了抚生疼的脸颊。
转过头来,顶着脸上鲜艳的五指印,浑身透着股颓懒乖狞。
他笑得流氓又优雅,望着严素的那双黑眸,更加湿润炙热。
“一个耳光换一个吻,很值得。”
背离开墙,梁政直起上身,缓慢朝严素走去。
男人的逼近,让严素更愤怒,又下意识慌怕。
她怒瞪着梁政,满脸冰霜:“我让你滚出去!”
梁政没听。
反正都撕开伪面具,暴露出本性了,他还装个屁的礼貌和绅士。
他继续朝前走,笑得一双丹凤眼微眯,危险至极,一步步逼近。
“梁政你站住!”严素本能后退,“你要再不离开,我要喊人了!”
“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梁政没停,黑眸幽亮,视线灼灼燃在严素身上。
“喊吧。”见人要跑,他一把抓住她胳膊,将她甩到沙发上,俯身单手摁住她肩,另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他还好心提醒,“你不仅可以喊,就我刚刚的行为,你还可以告我。”
“告我性骚扰怎么样,嗯?”
平时性感的低音炮,此刻却异常吓人。
他垂下眼睫,视线又锁在了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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