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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蜷了一下, 严素抿抿唇,手从门框滑下去, 迟疑地迈开步子,朝客厅沙发走去。
她双手抱住胳膊, 看着梁政伸出的手, 顿了顿,才伸出一只手放上去, 准备在他身侧坐下。
然而,还没等她落座, 就听见一声轻笑,一条腿忽然被掐抬起,惊得她低呼一声,下一刻已安稳坐在梁政腿上了。
“你做什么?!”
严素浑身绷直, 立即想下去, 却被梁政一手掐住腰,一手摁住背,禁锢怀里动弹不得。
“我不喜欢你离我太远。”
严素茫然了,就坐旁边也算远?
仿佛看出了她心里的话, 梁政勾着唇笑,“嗯,就坐旁边, 我也觉得远。最好没有距离,或者,”倾身上去, 对着她耳朵,压低的笑声尽是气音,“或者,负距离更好。”
“知道什么叫负距离吗?”
见她没有反应,他循循善诱。
手顺着她光洁的肌肤向上抚。
“负距离就是——”
不等他狎昵说完,纤柔的手捂住了他嘴。
严素脸上的红潮一路沿着颈项蔓下去,梁政稍一垂睫,就能望见那衣襟内的雪白起伏,斑斑红印因周围肌肤的泛红,而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梁政眼中一暗,张嘴露牙,在她手心上轻轻啃了下。
那柔软的手一哆嗦,退了毫厘又封上来。
“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样的……这样的话?”
柔软掌心下,梁政裂开唇角,慢掀眼帘,幽亮目光危机四伏,却又笑意很深,凝住她,似乎在无声地问:他说怎样的话了?
极近的距离,男人的鼻息扑在手心里,那目光如有实质,烫在肌肤上,严素眼神躲闪,只有余光敢睇他几眼。
见他眼底的笑揶揄戏谑,严素有些扛不住,眼睛一转,朝上望去,装出副没事模样,偏脸不争气得又红又烫。
“不要说什么负、负距离这种话……”
梁政一听,眉梢就跳了跳。
不错哦,居然听得懂负距离什么意思。
还以为,他得身体力行地好好解释呢。
揽住她腰往怀里送,背往沙发背靠去,捉下她的手,捏着她手心,亲吻她嘴角,一出口的声音是他都没意料到的暗哑。
“那怎么办呢?一看见你身上只穿着我的衬衣,我就忍不住想,一想就忍不住说,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要不你帮帮我?”
严素回眸,看他一副真诚又无奈的模样,眉心抽了抽。
……这、这要怎么帮?
轻易瞧出她的困惑,梁政一笑,那薄唇勾出精致弧度,干净的丹凤眼在光线不足的照射下,透着股邪魅肆意的压抑感。
瞧得严素一阵心慌。
被他捏着掌心的手,拿到了他薄唇边,一下下或轻或重的啄吻落指尖、手背、甚至腕心上。
他垂下眼睫,丰润眉骨,高挺鼻梁,比雕塑还要完美的轮廓,极其惹人心动,他声音从她指尖飘出来,入耳低沉酥骨。
“我不是告诉过你怎么让我闭嘴吗?”他慢声细语地说,“用手没用,要换一种方式……”
仿佛稍微解了馋,密密麻麻的吻终于离开了她手,眼睫一掀动,狼一样极具攻击性的目光,准确落在她抿紧的唇上。
俊美无俦的男人,乌发白肤,浴袍微敞,捉着她手贴上脸颊,一边贴着轻轻蹭弄,一边凝视着她唇瓣,慢条斯理,静静等候。
让严素蓦然想到了一个词。
——斯文败类。
俊美斯文的壳,野蛮败坏的核。
总是用优雅漂亮的外表欺骗人,温柔体贴下,是趁人不备的寸寸进攻,不留余地,让人无力招架,只能束手就擒。
她忽然又想起今天晚饭后,为什么对他生气。
因为那场饭局,不仅是他想为帮她出气那么简单,更是在未经与她商量的情况下,便擅自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他心知肚明她生气的原因,却不挑明不点破,只悄悄为她考虑,为她安排,轻描淡写地化解矛盾。
诱惑人走出原来的安全港,走进他精心准备的笼,里面建起花园池塘,软化人心,让人明知故犯,终将自愿留下。
温柔强势,貌美黑心。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
严素轻颤着身子,徐徐弯下身,唇才刚触上,便立刻被含咬住,男人满意的浅浅笑声流于唇齿,舌深入纠缠,搅吮出暧昧的声响。
简奢室内,光线昏暗,怀里的女人骨肉匀停,叫他爱不释手,这辈子,都没可能放过。
第二天下班后,严素回家,刚进门就闻到了菜香。
她喊了声妈,循着回应,走到厨房门口。
严芳月今天下班早,打过电话知道严素会回来,便去超市买了好些菜,想给她弄顿好的,补一补这几天来工作的辛苦。
她一边翻炒,一边回点头:“学校最近很忙吗?好几天你都在宿舍住,没回家了。今天你难得回来了,妈妈买了好多菜做给你吃。”
立在门口,严素看着里面围着围裙,一心一意为自己忙碌的严芳月,心里很深的某处忽然被触及,让她神色一暖,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严芳月。
“妈……”
下巴垫在严芳月肩上,严素糯糯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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