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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梁政哄出了厨房, 严素红着脸整理好衣服,赶紧加快速度, 盛汤烧菜,不消十多分钟, 等人换好了衣服, 走出卧室,便可以直接上桌吃饭了。
晚饭用完, 两人洗过澡,关了客厅灯, 严素切了份水果,放在茶几上,跟梁政窝沙发里看电影。
斜卧着,从后面将严素抱住, 脑袋枕在她肩头, 手上不老实,一会儿摸摸她腰,一会儿捉了她小手又揉又亲。
望着前面电视机里的惊悚画面,再侧头看严素淡定的表情, 眉心皱了皱,他实在是忍不住纳闷。
别的小女人都怕黑怕鬼,怎么他家严素这么勇敢, 竟然主动要求大晚上看恐怖片。
严素盘腿坐,手里一把小银叉,时不时弯腰扎茶几上瓷盘里的水果吃, 看电影的神情十分专注,对于腰上作乱的手,和自己另一只手被捉去把玩,没怎么在意。
忽的,背脊被撞了下,手里小银叉上扎的去核樱桃,被人捷足先登,张嘴叼走了。
木然回头,望了眼梁政,觉得没什么,她又扭回头,准备再扎一个苹果吃,却不想下巴忽被钳住,轻巧掰过去,腰上一紧。
被迫躺他怀里,承了个香甜可口的吻。
樱桃肉在纠缠间被分食,等吃完了,口腔里还满满清甜,有些上脑,微微发醺。
极好的气氛,只可惜,电视机不通人情,蓦然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绮丽美好。
严素回神,忙推开他,直了直身子,又盘腿坐好,一瞧电视机里的画面,已经不知道演到哪里了,有点连不上剧情。
扭头瞪他眼,似乎在怪他。
怪他说吻就吻,害她没看到关键剧情。
梁政轻笑,觉得严素瞪他的模样,实在娇嗔动人,像撒娇一样可爱。
又乖乖斜卧下去,手在她腰上收了收,让她靠他怀里,动作也不大,就怕再打搅她看电影的兴致。
过会儿,又捏捏她手心,见她仍旧一点反应也没有,专注看电影,梁政略不服气地瘪嘴。
瞟了眼电视机画面,女鬼已经从井口爬出来,再望回严素,镜片后的一双杏眼睁得雪亮,没有任何受惊的模样,反而看上去还挺兴奋的。
梁政按捺不住了,嘀嘀咕咕问:“你怎么都不怕?”
要是怕该多好?
一声尖叫扑到他怀里。
软玉温香满手。
那不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恐怖片时该有的画面吗!
应了声,过会儿严素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回头瞧见他神色郁郁,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只老实答说:“因为知道是假的,自然就不怕了。”
“知道是假的,你还看得这么起劲?”
梁政一沉目,显然她这答案让他更加不乐意。
知道是假的,还看得这么起劲,良宵苦短,都冷落了他。
严素眨了眨眼,想了想继续解释:“可能恐怖片容易让人精神集中,一整天大脑被工作塞得——”
话没说完,嘴被捂住了。
梁政朝前望向电视机,眉目间隐隐有抹嫌弃。
捂着严素的小嘴,将她脑袋往胸口一摁,嘴里委屈叨叨:“行了行了,你看你的,再听你说下去,我可能一时气不过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末几个字,有点恨恨的咬牙切齿的味道。
严素侧目望他,扑了扑长睫,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他问她话,她认认真真地答,怎么就又招惹他了?
莫名其妙闹脾气的人,脑袋又窝进她肩窝里,捂她嘴的手放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掌心贴着她胸擦过,落回她腰上缠住。
百无聊赖望着电视机,半晌又悄声嘟囔,“一点情趣都没有,也不知道往我怀里扑,装一下怕会怎么样……”
男人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打在她锁骨上,像绒绒的羽毛拂扫过,还带着温度。
严素身子轻轻颤了下,脸上微微发热,默了会儿,抿紧唇,敛住下巴,缓缓将身子往他怀里倾斜,原本盘腿坐直的姿势,变成跟他一样懒散的斜卧。
区别只在于,梁政斜卧靠的是沙发背,而她斜卧,靠着的却是他胸口。
因为一声幽怨的嘟囔,改变坐姿的严素没瞧见,身后的男人薄唇渐渐勾起笑,那眼底幽光灼亮,像捕获猎物的得逞狐狸。
心满意足地手脚并用,将人缠缚住,梁政心情好极了,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下。
被这么严实地抱紧,严素觉得有些热,不适地挣了挣,侧臀就被高抬轻放打了下,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乱动,自己躺进来的就老实点!”
严素气结,想回头瞪他,奈何双手被他连同腰抱住,双腿被他一双长腿夹住,动弹一下都费劲。
咬了咬牙,过会儿,又自己气消了。
只是这么一番折腾,前面电视里放的恐怖片剧情,已经彻底接不上。
静了会儿,严素忽然想起件重要事,心里一高兴,就抓住梁政小臂,费劲扭头说:“对了,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明天回家吃饭。自从上一次,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找我说话,平时回去,我试着跟她解释,她也基本不听。这次主动叫我回家,应该是个好现象。”
梁政垂眸,难得见她喜形于色,那双眼笑得弯作月牙,嘴角细细地勾起,露出两排洁白小齿。
莫名其妙心里甜得发腻,低头咬了口她唇珠,又抵碾着她唇瓣,狎昵地贴着发声:“那我明天不是要独守空房?”
瞧他一副闺中怨夫模样,严素有点乐,躲着他嘴,故意说:“抱歉,不是明天一天,是连着周末,一共三天……”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怕我伤心。”梁政咬牙切齿,一翻身把人欺在身下,“行吧,三天就三天,那你今晚辛苦点。”
话还在说着,梁政手已经摸到严素睡衣衣领,开始解扣子。
严素连忙抓住他手腕,羞红了脸,制止他说:“你干什么?!还在客厅!”
“我干什么不是很明显?”一挑眉,梁政掀眼帘笑得邪气,咬她下巴,又亲上她嘴角,舌尖钻进去的时候,带出一句彻底哑掉的话,“干你啊……”
严素气得打他,手脚并用,又踹又捶。
任她绣花拳头落在身上,半点不觉得痛,等她打累了,梁政便将她双手桎梏去头两侧,被她红着眼怒瞪,低吼“下流”,还勾唇笑得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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