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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梦幻的水晶灯光下, 男人抬起头,立体精致的五官轮廓, 一点点从光线中暴露。
衬衣马甲西裤,剪裁合身的制服笔挺, 那丹凤眼佻薄含笑, 薄唇挑起抹弧度,还故意勾人似的, 冲她眨了下眼睛。
严素惊得瞠目结舌,完全反应不过来, 僵在原地,满脑子空白,话都说不清。
“你、你……”
“我来给宝贝带路。”梁政从容将她话接下,抬手朝里面一请, “往这边走。”
杏眼睁得圆润, 严素听见了他的话,却仍站着没动,怔怔望着他,犹在出神。
梁政笑着叹了声气, 索性直接一步走过去,站她身后,双手轻推她肩, 一边推着人朝前走,一边微微俯身,在她耳畔安抚解释。
“吓到了?别怕宝贝, 只是一个惊喜……”漆黑的瞳映着水晶灯的光,梁政声音平稳,藏住了内心的紧张,又悄声,轻若蚊吟,说了句,“才刚开始……”
严素没听见他最后那声“才刚开始”,只是听他这么宝贝来宝贝去的,实在不习惯,再加上这惊喜来得太突然,让她就算这会儿回神了,心绪仍缓不下来。
缩了缩肩,她悄悄四顾周围,颦眉嘟囔声:“别叫宝贝……”
不知不觉,绕过了这高级西餐厅设计感极强的过道,瞧见了中央铺满玫瑰花瓣的餐桌,周遭的灯忽的全暗了,只有鲜花瓣铺就的餐桌头顶,留下一泓如水温柔的光。
梁政一声轻笑,推她的手改成轻揽她肩,将她带到餐桌一头,拉开座椅,绅士地扶她坐下。
双手搭她肩头,俯下身,在她耳畔,他低声叮咛道:“乖乖坐着等一下,我很快回来,宝贝儿~”
仿佛生怕她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这声“宝贝儿”念得格外黏腻缠绵,沉沉的喉音滚出来,还带着抑扬顿挫的腔,震得人耳膜酥麻,连着心脏像过电。
身后的男人带着顽劣的笑声离开。
严素立马紧张地扭头张望,却只见一洞幽黑,依稀辨认些桌椅壁灯的轮廓,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更别说想瞧梁政去了哪里。
抿了抿唇,压下忐忑的心跳,回正脑袋,将包取下来,搁腿上刚放好,便有真正的服务员出现,微笑端来餐具,摆放好,走的时候,还贴心地询问她,她的包是否需要拿去储物柜放置。
严素迟疑地点了点头,将包递给服务员,说了声谢谢。
服务员离开,严素一个人坐着,又忍不住打量起周围。
左边很空旷,似乎瞧见一角钢琴的倩影,右边是玻璃窗,或者也可以说是堵玻璃墙,外面是华灯初上的整座城市,绚烂多彩的霓虹中,一条蜿蜒的墨色,似乎是江。
严素双手叠在桌面上,忽然瞧出了神,想起去年坐在江畔喝酒的那晚,清冷的江风,醉人的酒香,还有他指尖插入她指缝,掌心度来的温热。
细小的轮子推动出声响,由远及近了。
严素一扭头,便见梁政推着餐车出现,餐车上东西颇多,一瓶埋在冰块里的红酒,几盘用餐盘盖盖住的食物,不知道里面盛的是什么,一大束玫瑰花搁在旁边,极惹眼。
深红近乎黑紫,花瓣边沿显黑,美得孤傲而尊贵。
路易十四玫瑰。
严素心口刺了下,蓦然心虚,还未回过神,玫瑰花就送到了她怀里来,下意识伸手抱住,脸颊上又落下一吻,嗅到些玫瑰花香混着清冷薄荷的味道,心速加快,听他说——
“我只钟情你一个,喜欢吗?”
路易十四的花语,我只钟情你一个。
这一连串让严素实在应接不暇,只觉脑子至今不能正常运转,只是下意识点了头,双颊涨红不堪,完全抬不起头来。
梁政见她这模样,像足了情窦初开的二八少女,眉目间流露出妩媚温柔,不自知地诱惑着人,脊骨一阵酥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咽了咽嗓子,梁政敛眸蓦然直起身,叫了个服务员过来,让对方先将玫瑰花抱走。
而他走到严素身后,抽走她面前桌上的餐巾,动作优雅地展开,叠成三角形,慢条斯理俯身,为她铺在腿上。
行动间,短发搔挠到严素的耳垂,痒得她颤了颤,又连忙绷直身子,朝旁边一歪躲开,说,“我来——”
“别动!”
男人轻轻一声,打断她话。
仔细地扯平整餐巾,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了,他才收回手,搭在严素肩上,伏在她耳畔说,“今天的一切都由我来为你服务,宝贝你只需要享受知道吗?”
严素缩着脖子,答不了他这样的话,热潮袭遍全身。
将餐食一一上桌,揭开了餐盘盖,梁政才脱下身上的马甲,算是结束了服务生的扮演,将马甲递给上前的服务员,走到严素对面坐下。
他取出冰桶里的红酒,为两人倒上,让严素先吃点前菜,不急着吃主食,倒好了红酒,低头拿起餐具开始切牛排,又问她,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想他,晚上做梦会不会梦见他就睡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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