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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控制不住。
只好每天备受煎熬的陪着他。
一个月,四十二斤。
没有达到规定的体重,不得不又延长了半个月。
减重减到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再减。
这半个月,对应屹洲而言,度日如年。
每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姜陶陶,便回一点血,咬牙继续……
等应屹洲瘦下来,姜陶陶也跟着瘦了十斤,脸都尖了。
熟悉的婴儿肥没有了,应屹洲看着就心疼。
后面的拍摄,不让她去剧组,让她在酒店休息,姜陶陶不肯,应屹洲没办法,只能带着她。
深秋。
不知道哪天,树叶突然就黄了,吹来的风也带上了寒意。
姜陶陶裹着风衣,站在导演身后,静静看着应屹洲。
这场戏,是最重要的戏份之一。
刚破产的男主,被爱人背叛,被逼着签离婚协议。
经过几个月的洗礼,应屹洲的感染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就坐在那儿不动,也能让人切身感受到他此时的悲痛。
歇斯底里后,他抬头看向爱人流着泪扯起嘴角说好的那个眼神,姜陶陶彻底震撼了。
结束后,姜陶陶久久回不了神,一直到回到酒店,她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应屹洲心情却很好。
因为快杀青了!
终于可以回家专心陪女朋友了!
一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姜陶陶一直不说话,应屹洲还以为这些天把人给累坏了。
“怎么了?”回到房间,应屹洲心疼地问:“是不是太累了?明天别……”
话音戛然而止。
姜陶陶哭了。
应屹洲手足无措。
“怎么了?”应屹洲脸色都变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陶陶摇了摇头没说话,就是哭。
应屹洲是真的慌了,还很心疼。
“宝贝儿,你、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跟我说……”
姜陶陶伸手抱住了应屹洲,埋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应屹洲一怔,片刻后,懂了,没再问怎么,只是抱住她小声安慰:“那是郑乾,不是我,没事了……”
姜陶陶哭了一会儿,嘟嘟囔囔道:“我们要分手了呢?”
应屹洲拍她背的手一顿,眉心一拧:“不会分!”
姜陶陶还沉浸刚刚的世界里,没听到他说什么,继续道:“……是不是你也这么看我?”
应屹洲越听越不对劲,板着姜陶陶的肩膀,和她对视:“宝贝儿,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
姜陶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应屹洲觉得这么哄下去实在太慢,直接把人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应屹洲用这一吻,让怀里人知道他是谁。
“想起来没?”
呢喃般的嗓音从唇边溢出。
好一会儿姜陶陶才嗯了一声。
应屹洲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我是谁?”
姜陶陶只喘,不说话。
应屹洲又咬了一口。
“男……朋……唔!”
“叫声老公?”
“……”
“叫老公……”
“……”
姜陶陶越不吭声,应屹洲越不放过她。
吻着吻着,这个安慰的吻就变了性质。
应屹洲喘得越来越厉害,额头全是汗。
他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姜陶陶,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想要你。”
姜陶陶脑袋里一直在放烟花,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一个号令,彻底把应屹洲这头狼给放了出来。
卧室,漆黑一片。
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房间门口,小莫拿着手机,皱着眉头,犹豫半天,还是没有敲门。
四十分钟前,他给洲哥发消息,问晚饭吃什么,想去哪里吃。
洲哥没回他。
二十分钟前,他又问了一遍。
洲哥还是没理他。
小莫一脸严肃地在门口站了会儿,最后决定,回房间。
洲哥那么疼陶陶姐,当然不可能让她饿着。
至于为什么不理他,小莫撇了撇嘴,可能是嫌他烦?
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两只手机手机此起彼伏明明灭灭。
良久。
卧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宝贝儿……”
“叫老公。”
“……”
“嗯?”
“……”
“……老公。”
章节目录 杀青
第二天, 姜陶陶醒的时候, 有一瞬间以为她睡着应屹洲揍她了。
疼。
全身。
还很酸。
动一下都要抽一口凉气。
“醒了?”
声音从头顶传来。
姜陶陶抬眼。
应屹洲穿着件黑色卫衣, 靠在床头。
笑得宠溺……
个鬼啊!
姜陶陶想打人。
昨晚的记忆蜂拥而来,她喊了停,眼前这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 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试着抬了下手, 没能成功。
“饿不饿?”
应屹洲问。
姜陶陶不想理他,恨恨瞪了他一眼。
姜陶陶并不知道,此时的她睡眼惺忪, 红扑扑的小脸还带着事后的懒怠, 这一瞪,尽是风情,尤其是露在被子外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应屹洲小腹蓦然一紧, 他眯了眯眼, 低头。
“你、你干什么?”姜陶陶吓得要躲。
“嘶……”
刚动了下,脸瞬间就白了。
“疼?”应屹洲不敢动了, 拧眉看着她, 一脸心疼:“我看看……”
姜陶陶脸登时就红了个彻底, 死死抓着被子:“我、我没事!你出去!”
应屹洲:“……”
姜陶陶忍着疼, 裹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我要穿衣服, 你、你先出去。”
越说, 脸越红。
明明两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了,但姜陶陶此时就是很害羞。
应屹洲拗不过她, 忍着笑点头:“我在外面,有事你喊我就行。”
姜陶陶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啊!
应屹洲看她这样,越看心越痒,走了两步,又折回,在她嘴巴上啃了一口:“老公就在门口。”
轰的一声。
姜陶陶脑海、眼前被‘老公’这两字炸成了烟花。
昨晚,被应屹洲‘逼着’喊老公的一幕幕长了翅膀一样往脑仁里钻,羞得她全身都红了!
应屹洲出去后,姜陶陶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没有!
地毯上,啥也没有。
姜陶陶脸又红了,正打算下床去衣柜拿衣服,咔的一声……
姜陶陶忙窜回去,裹好被子瞪着门口。
应屹洲把手里的东西示意给她看:“衣服。”
“就放门口。”姜陶陶命令道。
应屹洲轻笑了声,在姜陶陶不高兴的目光中走过来把手提袋放到床头:“……新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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