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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不得,见人整个要摔过来,怕她伤着,只好卸了力去接住她。只听砰得一声,椅摔桌斜,谢远琮也已被纪初苓整个扑倒在地。
因有谢远琮接着,纪初苓摔在他身上也不觉疼,她顺势跨坐在谢远琮的身上,时醉时醒。
“谢远琮?”她眯了眼,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凑近了去瞧他,像是才认出人来一样嘟囔。
“你怎么坐地上啊,地上凉,你快起来啊。”纪初苓颦眉说道。
她如此压着他,要他如何起来?小姑娘醉成这样,烫得如同火炉一般,跟猫似得蜷在他身上娇娇哼哼。
他知纪初苓酒量不好,但如此醉态还是头回见。他又担忧,又苦恼着如何让她先起来,却见她醉态迷离的已经开始吃吃的笑了。
笑着笑着,又猝不及防地开始哭。
“谢远琮,我头疼,我难受……”
谢远琮无措又无奈,他也头疼……
正此时,小二新端了几壶酒来叩门,叩门作过招呼后便想推门而入。
苓苓这副似嗔还魅,又哭又笑的模样怎能让他人见到。谢远琮立即冷声道:“不准进来。酒也不必送进来了。”
小二一愣,有些胡涂,但客人如此说了只好应是。转头走远两步却又觉得好似不对,便又蹑手蹑脚回去了。
贴门听了几声,他隐约听见里头是那姑娘在哭,咽咽呜呜的那种,跟被什么蒙住了似的,显然不对。他刹时就生疑了,又回想方才那公子制止他进去时的语气,顿时脸色一变,心道不好,忙跑下去找掌柜的了。
纪初苓哭也就罢了,还咬着嘴憋着哭,醉了还生怕自己丢人怎地?
谢远琮哄不起来人,索性扶住她腰身一撑,想先坐起,哪想纪初苓手脚并用突然缠来整个挂在他身上,笑了会又哭哭啼啼地指摘:“谢远琮,你坏你混蛋……”
谢远琮当她是醉后吐露,好奇问:“我怎么坏了?”
是啊,怎么不好了呢。纪初苓仔细想,想得头疼想不出,你你你了半天,说道:“你偷吃我东西,你不让我喝酒。”
这都什么话呢,谢远琮哭笑不得。
这时却听雅间门突然被敲响了。
小二在外头紧张地看着掌柜的,用眼神问他该怎么办,掌柜的正正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刚到时也附门听了,里头确实是那种动静没错。
能做到掌柜,他也不是吃素的。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头一回应付,绝不可因放任而败了酒楼名声。
他清清嗓子大声道:“客官!里头的客官,还请住手,我们这可是正经的酒楼。”
说完,见里头没反应,就又补了一句:“再不住手放人,我们可要报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琮琮:让我们为爱跳一曲鼓掌舞吧!
小苓苓:滚……
望京·朝阳区众正在报案
^ ^掐指一算,下章成亲
89.大婚日
纪初苓一睁眼, 眼前是熟悉的幔帐, 入鼻是她房中的那股淡香。
外头月影恍恍,室内烛影摇晃,她才一坐起就感觉头辟了似得疼,顿时扶住了脑袋。
秋露见姑娘醒了,欢喜地过来扶她, 陈嬷嬷赶紧端了边上醒酒止疼的汤来。
纪初苓喝完还迷迷糊糊的,问秋露这是怎么了,却见秋露神色奇奇怪怪的问她是否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么一说, 倒是有了点印象, 她不是在酒楼喝了点酒么, 之后好像就什么也不知了, 只隐约有些自己整个人趴在谢远琮身上的记忆……如此想来真是又纳闷又臊。
然而听了秋露一说,她臊得更厉害了。秋露说是谢远琮将她带回来的,回来时就已醉得厉害,祖父接过她时甚至还拔下了祖父两根胡子,哭哭笑笑说着什么谢远琮坏之类的醉话。
秋露将空碗接回, 替姑娘擦了擦点头说:“后来老爷就将姑娘抱回来睡了,然后训了小侯爷一整天的话呢。”
纪初苓揉着脑袋的手一顿,这么说她都睡了一天了?
而且听秋露所说,闹得动静还挺大。祖父还说迎亲当日需出文武艺三道难题, 过了才能将人接走什么的。纪初苓头更疼了, 往后一仰又倒了回去,扯了被子兜住脑袋。
这都什么事啊, 她醉后又说了什么啊!纪初苓都不知原来自己这般酒量如此酒品。
好半天,从被子底下闷闷出了声:“若他被难住了呢?”祖父还放不放她嫁人啊?
秋露就嘻嘻笑:“姑娘说笑,有什么能难倒咱姑爷的呀!”
有了这事,成亲之前谢远琮就更别想见到人了。好在时日如梭而过,离大婚也一日近过一日。
因都着重忙着筹备婚事,所以纪初苓的及笄礼并未办得多么盛重。
笄礼刚过没几日,宁氏一日忙完清点,抽了空来跟纪初苓说了好些话,临走前还神神秘秘给她递了本小册来。
纪初苓只一眼就知那是什么东西了。
宁氏塞给她册子后还坐在一旁,不欲走的架势,羞得她好说一阵才将宁氏给推了出去。
再回头拾了那册子就忙将其丢去了床底。
她才不看呢!
再说那该看的不该看的,她也早都看过了……
纪初苓的笄礼一过,成亲的日子便眨眼而至。
大婚吉日。
天还没亮,纪初苓就被丫鬟嬷嬷们拥着起来沐浴。
因今儿就是她成亲的日子,纪初苓昨晚心思活络压根就没如何睡着。反而这会儿沐浴的时候开始犯困了。
特别是被温热的水汽一熏,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几个,只好耷拉着眼皮子一动不动由着她们折腾。
丫鬟们光替她按揉抹香就花了不少时辰,后又帮她搅干了发,上了肤露,才又给拥回了镜前。
请来的全福人早已等着,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后便开始替新娘子绞面。
开面,施妆,画黛点靥,比她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繁复耗时。
虽说屋子里的人都有条不紊,但个个也都忙轴不歇,生怕慢了去。天也早已不复醒来时的灰蒙,亮亮堂堂的,是极好的天色。
待纪初苓眼看着镜中人点上最后的那朵大红细钿时,一瞬间仿若时日倒回,忆起谢远琮曾经给她撒下的漫天紫藤花雨,扬洒纷飞,花影里的男子负手浅笑。
她便也冲镜中人绽开了一抹甜甜的笑。
发是宁氏来给她亲手梳的,梳着梳着宁氏就红了眼,嘴里不断喃喃着她的阿苓长大了。
她忆起刚生下阿苓的时候,她的闺女才那么点大,如今一个转眼就出落成这般大了。
纪初苓从镜中瞧见娘亲低头抹泪,忙劝慰了几句。宁氏摇头说着没事,只道让她今后跟夫君好好的。
待纪初苓差不多妆成嫁衣也一层层上了身时,又已是几个时辰。前院那也已闹哄哄的了。
离迎亲的吉时还早,新郎官却早早就来了,卫国公府门前等着要看热闹的都直乐呵。这谢小侯爷如此心急,是怕新娘子跑了不成?对纪二姑娘如此上心,想必今儿定是要将人捧到天上去了。
二房的却知谢远琮这是怕错过迎亲的吉时,所以特地赶早了来,正在过祖父的那几道难题呢。
纪初苓心里正忧心着呢,然不消片刻,前院又是一阵哄然。消息传来,说是谢小侯爷眨眼间就连过三道难题,一气呵成,看得国公爷都傻了眼。
纪老爷子虽不至于真难为人不让娶,可这题也是刁钻下了狠手的。瞧着这小辈不费吹灰之力就全过了,除了欣慰满意也是再挑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秋露给姑娘系带时还偷偷使眼色:就说咱家姑爷不是一般人吧!
等吉时快到时,府门外已放起了炮仗。
喜婆伺候着要给她上盖头,眼前才刚被大红遮了半目,忽听见说柳素推着纪郴到了琳琅院。
纪初苓喊了停,扯下盖头跑出,看着房门外的人诧异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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