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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每一个职业一样,作为翻译,十年功夫,可能只体现在一句话的水平上。宿淋自知能力不及那些自小便在外头学习或是在大城市的人,只盼望着勤能补拙,能用努力稍微拉近点差距。她隐隐知道自己的老师对她的期待不止如此,对老师的教导,她向来听从。
忙碌的工作和压力感十足的每日学习,钟欣即便尽力调整自己的情绪,难免仍是有瓶颈的时候。她摘下耳机,有些烦躁地推开了电脑,她确实应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手机屏幕亮起,她点开微信,是她多年好友,用众多惊叹号表达了惊讶。消息说的是某位许久未见的朋友找到的男朋友。很不巧,这位朋友如钟欣一般,原来是个母胎单身,在三十岁来临之前,遇见了自己的白马王子。
钟欣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她为这位朋友高兴,另一方面,对于年龄和婚姻的紧迫感莫名开始在她的脑中盘旋,父母的催促,朋友的玩笑,亲戚们的随口一口,似乎都成了雪崩时的那片片雪花,沉沉地压在她的心上。
她回道:单身狗越来越少了。
好友马上发来信息:可不是嘛,赶快转转锦鲤,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在今年嫁出去。
钟欣笑了笑,对于婚姻,她的期待确实不多。不过有时候被催婚急了,她确实有想过随便找个所谓合适的人就赶紧嫁了。想到父母花白的头发,皱着眉头说的话,她叹气,下次如果他们说要介绍什么男生给她,她还是别像上次那般断然拒绝吧。
她深吸口气,重新拿起耳机,继续刚才的功课。
这几日她感觉到很疲惫,多少能预感到自己可能要感冒了。没想到病来如山倒,当日晚上她便昏昏沉沉地躺在房里,缓不过劲来。病来如山倒,什么都没身体重要,什么功课什么英语,都丢一边吧。她乐滋滋地想,可以放个假了。
当头疼袭来,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蜷缩在床上,希望能缓解些。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回到有家人在的城市,想听一听亲人的关心。即便是和好朋友说,说多了也会被认为是小题大做吧,还是会不耐烦吧。
她关了手机和屋内的灯,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好好睡一觉,明天还不好就去医院吧。
虽然钟欣很想拿着自己生病的借口推了和兰熹他们去农场的事情,然而他们三番两次邀请,如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未免太不给人家面子。
当兰熹从车上下来,看着背着背包,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的钟欣,问:“怎么了?感冒了吗?”
钟欣扯了扯挡住下巴的衣领,脸色仍是十分苍白:“嗯,这两天突然变冷,有点着凉了。没什么大事,我们走吧。”
兰熹点点头,带着她靠近了那辆车牌号很好记的白色suv。兰熹向来喜欢开一些跑车,这种体型比较大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兰熹开。
钟欣有些奇怪地问:“这是你的新车?”
兰熹忽然尴尬地咧咧嘴,声音放小,不想车里头的人听到她们的对话:“我的车昨天被撞,拿去维修了。何程顺路,就让他载我们过去。”
见钟欣不说话,她又说:“没事的,何程又不吃人。”
钟欣大约是躲着何程的,不过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何程惦记着。这次他们会一起去农场,大约还是看在兰熹的面子上,既然人家不介意,她不可能还小家子气地一味拒绝和何程相处。
“你不是晕车吗?坐前头?”兰熹知道她的毛病,考虑到她还病着,贴心地问。
钟欣确实是有这个毛病,不好拒绝兰熹的好心,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驾驶位上何程穿着简单的外套,侧头看着她坐到前座,将背后的包放在脚边,听到她声音沙哑地和自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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